仗是打赢了,除了多出十张嘴,和三个轻伤一个重伤之外,啥都没赚到。

经过这一幕,也使得新招的这些匠人,更加感激萧剑,看人家耍赖都不要,他们能够被公子看中,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萧剑哭丧着脸,哥命苦啊。m..

商州城一趟,总共才购买了二十五担粮食,即使不增加这十张嘴,也混不到秋收。

就算混到秋收,明年的粮食也不够啊,红薯不能指望,这个要留种,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路在何方。

mb,不想这些了,天已经快黑,连夜赶路,这时代夜盲症很多的,走丢几个是几个。

可人家不傻啊,竟然搞了根绳子给串在了一起,真想骂娘了。

一直走了大半夜,才走到了官道与山路的分叉处,停下吧,夜晚走山路不行,搞不好别人没丢,把自己给弄丢了。

将剩下的包子和稀粥全分了下去,之后生活自理,爱在那睡就在那睡,都快六月份了,晚上也不很冷。

一路起早贪黑,东西太多人太多,有一段路是没有整修过的,也得停下来整修一番之后再走,不然耕牛过不去啊。

走走停停走了七八天时间,才回到了家,值得一提的是,那个重伤员,竟神奇般活了过来。

这次出去,一共花了半个多月,家里已经变得都不认识了。

黑绿的红薯地里,密密麻麻的红薯藤蔓,已经把宽大的薯沟遮个严严实实。

水田里面的秧苗已经绿油油的,清风吹过,荡起一片绿浪。

大片新修的水田已经碧波荡漾,只等移栽了。

田里的中年男人正挥舞着牛鞭,大声地吆喝,催促着忠厚的老牛。

两只羊带着他们的两只羊宝宝,正在田埂上悠闲地吃草,偶尔会“咩咩”地叫上两声。

广场上已经又砌起了一栋五连间的踏土房,西边的厨房里面炊烟寥寥,广场上的孩童们在嬉闹玩耍,后山上大群人正在忙忙碌碌。这里从无到有,终于有了一个小山村的气象。

萧剑一行人站在山顶上看着这一幅久违的景象,有人当场就哭了起来。

过去了多少年,昔日的太平景象,正如眼前的一般,令人向往的画面,今天又终于重现。

看到这些哭得稀里哗啦的人,又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也不算白费,哪怕这只是昙花一现,只是乱世中的一副太平假象,也值了!

萧剑一改之前的沮丧与郁闷,又变得坚强起来。

没粮食老子可以去抢,老百姓的不能抢,不是还有土匪、还有流寇吗,老子就专抢你们的粮食,来维持这一幅太平景象。

他忽然感觉豁然开朗,站在一颗突出的石头上,对着村子方向,双手捧在嘴边大喊道:“我回来了!”

长长的余音,在山谷中荡漾。

村子里的人,一个个抬头看向山顶,只见萧剑正站在高高的石头上,像悬浮在空中一般挥舞着双手,整个村子立即喧闹起来。

一群人飞快地跑到山顶上,拉的拉牛,抬地抬物,欢声笑语中,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新修的踏土房早已完工,屋中预留了一间空房作为议事厅,现在桌椅等木工家具已经齐全,大家围坐在桌边汇报家里的情况。

张春第一个起身说道:“硝石作坊,做了很多工艺改进,现已生产硝石一千多斤,为了运输方便,作坊已经转移到了硝洞那边。”

陈碧华起身说道:“制碱一直没有停止,工艺也做了许多改进,近大半月共生产了八十多斤碱粉。”

张大锤起身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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