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棉神色怪异地转头看了女儿一眼,心道:“婉儿从不说谎,女人天生是骗子吗?不对劲呀!”故作从容道:“基本上就是这么一回事,具体如何,想知道的拿人头来换。”

几女你我望,我望你。木婉清跑到母亲身旁,附耳小声道:“娘身上那事,女儿早就知道了,以前不怎么明白,现在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

秦红棉脸色刷地一下,煞白!煞白!听到声音都在发抖。

木婉清见了心中一突,更想不明白了,但还是拉着母亲的手躲开了几女,用尽量轻柔地声音低语道:“我知道女人想多了便会想男人,但想了没用,只越想越苦。女儿每每只要想一小会,就实在忍受不了。他是男人中的男人,忍人之所不能忍。娘的情况与他不同,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想了整整十几年都不够吗?何必再只知苦想!”

嘻嘻一笑道:“等呀等,老婆都等成了老太婆。”秦红棉用力抱住女儿,心中又甜又苦又酸又怕,有一肚子话,却说不出半个字。

木婉清呵呵一笑道:“娘别急着否认,女人不想男人才不正常,想就想呗!很正常。”

秦红棉深知女儿在某些方面很幼稚可笑,直到现在都不知是变了好还是不变好,笑骂道:“小孩子,先顾好你自己吧!”晚上终于还是像女儿说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见了那秦朝一面。

闹了半天,才知是因为怀了孕,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秦朝虽然半个字都没有说是透视。字里行间却一再透露。事实如此!除非骗人。秦红棉一脸高傲地站在他面前,虽然半个字都没有说不信,却明显有不信,否则早就躲开。

秦朝仍不敢直接否认,怕那更惹人怀疑,更不敢直接承认,卡在中间很是微妙。

秦红棉自觉找到了真相。心想他这人最擅长装神弄鬼,事实应该是他那医术在做怪。武功高了,怪了。医术自然也一样。这才连自己怀了孕都不乱吃,反而是他第一个知道。

心想:“这臭小子,不是我用自杀来威胁,肯定不会说实话。告诉我怀了孕。但这种谎话很容易被拆穿。后果只会更严重,应该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吧!”

控制不住要笑,做梦都想笑,竟然又怀孕了,多么怀念啊!虽然当年为木婉清吃了很多苦头……想了又想,很想知道段郎知道后会怎么想,该怎么一起分享这天赐之喜?

要怎样弥补以前那些遗憾……摸着肚子。

再顾不得,秦朝他会怎么想。以后再想。

秦朝对于秦红棉怀孕之事并无十足的信心,半分把握总有。说出来先稳住秦红棉,阻止她自残、自杀。否则不只一尸两命,说不定连木婉清都会自杀,叫自己始终原谅不了自己。

这次,秦红棉本来是想给女儿找个好地方居住。

女孩不是男孩,居住的地方总得多一些讲究……

最简单的方法是扩建龚家酒楼,但提都没提又回了王府。众女都有扩展龚家酒楼的想法,但龚婉不愿因此而得罪邻居。秦朝有提起过地下酒楼,众女怎么商量都觉得完全没必要将时间、人力、物力都浪费在地下,不见阳光,好像要做什么事见不得人的事。

总之,吃力不讨好。

现在好了。

生死符解了,桑土公、乌木娘夫妇发现,原来费尽心思准确的各种手段全用不着了。商量了一晚,决定修改原计划,重新设计一座地下酒楼,目标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以报答大恩大德。

瑶族人大半恩怨分明,不喜欢欠人情。

桑土公特别擅长土,乌木娘特别擅长木。土木不分家,两人还是师兄妹的时候,就经常在一起密切合作,为师门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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