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

虚竹并非是真傻,对母亲‘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喜走极端的性格早就深有体会,且无可奈何,想劝都不知该怎么劝,只能继续求佛祖保佑父母,日日夜夜,从不间断。听出母亲是被上次那大恶人抢走还是婴儿的自己给吓怕了,太过担心自己的安危,才留在这儿,片刻都不肯离开,生怕自己又遭遇到什么不测之祸。而父亲也正是因为十分清楚这一点,才急着给自己找个厉害的师父,好使自己拥有更多自保的能力。

秦夕落见叶二娘老守在她儿子身旁,许多只传关门弟子的武功都不好教,只好按二弟所说,先从马步开始试验内家拳,看那内家拳是否真像二弟说的一般神奇。

心想:“难道这傻徒弟在这方面能比我还厉害?”虽然不相信,但不妨试试看。

“你根基不好,要学,先教你站马步吧!”秦夕落说完,见虚竹脸色正常,没什么不快,不由愣了愣,心想:“这徒弟的心性还真不错!二弟说得对,说不定真是宝玉蒙尘。”

叶二娘本不想说,决定在一旁静观一个月再说,但一听到站马步,顿时禁不住火冒三丈,怎么忍都忍不住要说,努力放平了气道:“站马步!!!这还用得着劳烦你来教么?”

秦夕落看叶二娘是越看越不顺眼,这绝不只是因为她左右脸颊上各有三道极为刺眼的爪痕,反观虚竹却是越看越顺眼,虽然他长得确实很不好看。

淡淡道:“别急,叫你儿先站一个看看。”

叶二娘犹豫了半晌,才终于点头。

虚竹立即半蹲下去,双手平伸开,一动不动,蹲得四平八稳,问道:“是这样么?”

秦夕落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不一会,虚竹膝盖便开始发酸。

又一会,虚竹两腿都开始打哆嗦。

再一会,虚竹腰也酸,全身燥热,额头都出了汗。

秦夕落见他支持不下去,以为他马上会站起来,不料他还一直咬牙支撑着,反而是自己先忍不住,怕他继续站下去会站出重伤,忙叫他起身,他却已经站不起,一屁股坐倒在地。

“是这样么?”虚竹咬牙问。

叶二娘心疼得要命,拉起他裤腿,见他双膝已红肿,忙帮他推拉,叹息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这武功别再练了。”

虚竹道:“没关系。”

叶二娘道:“怎么没关系?这样练,练到老死都没用。”

秦夕落微微点头道:“这样站,确实站在老死都没用,只会站得腰股劳损,站久了膝盖肯定要出问题。马步,马步,最重要的是一个马字,得站出个马来。你看过人骑马没有?人纵马奔腾,身体随着马一起一伏,虽然那劲儿借马出不了功夫,但先贤智慧超凡,从中悟出这拳术根基来。正确的马步要站得一起一伏,凭空站出个马来,不可将重心全放在膝盖上。不过这道理说着简单,做起来可就不容易了。”

接着做了个示范。

叶二娘见他身体轻微地一起一伏如波浪翻滚,心中若有所悟,暗叹:“这老头真有几下子,不像那些人浪得虚名,看来是我太小瞧他了。”

虚竹开始学着站,才一站就多了不少自信,自知能比刚才站得久。

秦夕落在一旁继续指点他道:“蹲的劲要先到脚掌,起的时候,脚指紧紧一抠住,牵动小腿的骨肉,膝盖自然挺起,大腿绷紧,提腰,收腹,这是起劲。伏下,脚掌松,腰盖松,大腿松,腰坐,腹鼓。全身的重心就在这轻微的起伏之间不住转换,不用再老落在同一个地方,落久了不但不健身,反而很伤身。起伏的幅度不要大,就在脚指那不到一寸的距离内,越精确越好。”

就这么一教,虚竹站马步的时间便延长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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