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头绪。”

“日蚀近在眼前啊!”他抬头望天,“别看这曦耀如此浓烈,日蚀一到,整个青州都会陷入酷寒境地。那时魔修再有什么莫测手段,就很难应对了。”

他接过色香味俱全的美味,随手置身旁。

值守弟子有些不忍,叹了一口气道:“师兄,我不是很明白,身为剑斋弟子,为剑斋尽了本分也便是了,若到终了仍抵挡不得大势,也是命该如此,您为何要不惜拼上性命地消耗元气,很可能你做的这些都只是毫无意义的抵抗。”

水洛泽的心神被剑令牵扯大半,也没怎么深思,淡淡说道:“你以为你尽力了吗?其实没有,没有全力以赴做的事,就不算尽力,失败不是理所当然的么?我不喜欢失败,更不喜欢有人欺凌到剑斋头上,那是我们的家,不是么?”

“家!”值守弟子轻声念了念,似乎在心里酝酿,良久方才说道,“很多时候,我很羡慕师兄,可以毫无顾忌为所爱付出一切。”

水洛泽哑然失笑:“你也可以的。”

“并不!”值守弟子笑了笑,“这数十年以来我经历了许多。难以割舍的友情,无法违背的道义,常常在我心里纠缠不清,我很喜欢剑斋,快要被染化了。”

“或许我天生便是个剑修!”

水洛泽眉头微微皱起:“师弟在说什么胡话,你入门不过十多年,我不记得你常常出门历练!”

值守弟子摇了摇头,笑道:“师兄,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被常性思维束缚了。东都在别的城池挖出九宫线,为何独独照央城没有。小弟以为,东都并非刻意如此,或者说,这只是不起眼的一个小错误。”

话题被轻轻带过,水洛泽心中闪过一丝疑窦,他微微提起心神,淡淡说道:“你想说什么?”

“师兄已将地表反复翻找了数百遍,为何不试试下面呢?”值守弟子带着莫名的笑意,指了指脚下。

水洛泽只觉脑袋轰的一声,他的思绪瞬息百转,正要开口,冷不丁见那值守弟子将手伸来。

“你做什么!”

他厉声喝罢,悚然而惊,自己居然不能动弹了。

“并不做什么……”值守弟子手掌中吐出丝线一样的黑气,瞬息间就侵入水洛泽的法体。

接连几日疲累,又没有防备,他又惊又怒,却又转作愕然,因为这值守弟子忽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是你!”水洛泽迅速冷静下来,“为何是你?”

“我很喜欢剑斋,也很珍惜我们的友谊。可是,这并不能改变我的师尊是叶启心的事实,也无法改变我的身份。”

偷袭的人轻叹一声开口:“我原本以为劫末,这一天不会那么容易到来。可是谁能想到,东都抢得了太渊秘境。方才我便说了,我倍受两个身份的煎熬,若是能够选择,我并不想伤害剑斋、你或者其他人。”

“我的时间不多,你也很疲惫,不如睡上一觉……”

“最后一个问题,大阵阵基是否全在地底!”水洛泽急声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

偷袭的人却没有作答,看着水洛泽毫无抵抗的晕迷过去,他暗暗一叹,向苏府内院走去。

……

“小羽这两天很勤快!看来我们铜锣街唯一一朵鲜花是被你摘定喽!”

定康北城铜锣街,素有小吃街而闻名于城的街尾有一家余记烧饼。这家烧饼的老板自然姓余。

玉兰粉记近日来了个勤快的伙计,名叫风羽,已是人尽皆知。

余老板是一个四五十年纪的中年男子,着短褂巾,长得瘦小,擀出来的烧饼却是出了名的有劲道。他正用着暧昧的眼神望着风羽。

这个时辰,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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