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说不准就排上第二第三了。”

此话一出,对面四人的脸色都不好。

这第二第三,胡离也并不是胡说。

若是他没说错,这三位就是那一场的前三甲。

徐诚摆摆手,瞬间没了心思,也不愿意装下去,“去去去。”

胡离定是不会遂他徐诚打发,定在原地不动,佯装赏月说道,“我这儿站一会儿,你们先回去睡吧。”

徐诚你了一声,甩袖子走了。

胡离看着他五大三粗的背影。

看他那酸样,倒是学起文人来了。

胡离等人走了也不在江豫门口多逗留。里面那位应是听了一场免费的戏,而且是不愿意听被强塞的那种戏。

他若是再多站一会儿,免不得江大人会直接让他真的滚蛋。

胡离亦回了房间,将脑子里纷乱的思绪暂且都放至一边,终于舍得会周公去了。

翌日一早。

胡离的门被敲响,随后那人便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

“已经不早了,还不起床?”登堂入室的人毫无自觉,关了门在桌旁坐下,趾高气昂的教训起胡离来。

胡离坐直了身子,从床榻上下来套上外衫。他抬手遮了遮从小窗透进来的阳光。

白怀水穿了件透白的衣裳,袖口宽大花纹考究。瞧见桌上的茶是隔夜的便挑剔的撂下了,从怀里取出他那柄折扇来摇起来,端得个风度翩翩佳公子。

“师叔来做什么?”

白怀水抽空看了胡离一眼,嫌弃他大惊小怪,“师叔来怎么了?”

胡离的那张脸,摆明不想白怀水上门。

白怀水装作看不懂的样子,继续说道,“师叔倒是不愿来。但你师父知道你只身到上墉,自然不放心,特地求我来照看师侄你。”

到上墉城的事情。

只有白怀水清楚。

徐季知道这件事也只能从白怀水口里。

这位走漏风声的如今理直气壮的坐在这儿。

再者说。

照看这种事情,怕是要反过来才是。

“师叔在雁然城待得闷了,也该出来走走。”胡离拐了九九八十一的弯,但效果还不错。

白怀水背脊一直,当即就被刺了一下,脸上保持着不动声色,说道,“出来走走事小,照看师侄事大。”

胡离在白怀水身边坐下,近距离瞄了他的花孔雀师叔。白怀水小脸干干净净,拿着折扇的手肯定也是仔细的洗过,发束得一丝不苟,瞧着一点都不像是风餐露宿,而是刚从温柔乡里爬出来。

“师叔怎么过来的?”

摇光在客栈门口,他这位师叔是怎么过来的。

“自然是马车。”白怀水洋洋得意道,“黑马镖局那群傻子,随便拎了四匹马就上路了,雁然到上墉这么远的路,啧,身子都颠烂了,马再快又能怎么样?”

自然是,马再快也留不住花孔雀的丰神俊朗。

白怀水这才想起问道,“黑马镖局那四个傻子到了?”

“昨夜到了。”

“江豫为何搅合这摊浑水,想必是当今皇上又缺钱花了,有了宝藏刚好补了国库。黑马镖局胆子越来越肥,在朝廷口里抢肉吃。别人也就罢了,姑且算是个不了解情况。黑马镖局等着江豫前脚一走,后脚就跟了过来。”

“听说昨日楼上死了人?”白怀水问道。

他今日一早进客栈的时候,与店小二胡侃了一句。店小二瞧他这般公子哥的模样,奉劝他不要住店,他再三追问,店小二磕磕巴巴的直说楼上死了人。

白怀水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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