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没看出个大概。

人倒是先丢了一个,而且还不知道丢在哪儿了。

胡离也记不起昨日到底发生过什么。

江豫寻了个大夫到江府。

大夫给胡离把了脉,开了两副治伤寒的方子。锦衣卫的训练有素,半个时辰之后就递到了胡离的嘴边。

“大热天还能染上伤寒?”胡离自己喝完药都表示了怀疑。

“不然躺在绣楼门口的是谁?”江豫说道。

胡离把空碗放下,“我之前一定在别的什么地方,但是我忘了。去找一趟钱掌柜。”

两人进了万通钱庄。

寻了个小厮询问钱三斗在哪儿?

那小厮却说,今日他们还未见到钱三斗。

胡离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被钱掌柜摆了一道?”胡离说道。

“不会,”江豫说道,“他不做亏本的买卖。他们寻上你和白怀水不过是为了名利都不丢,何乐不为。现在不过刚开始,他坑到白怀水也丝毫没有用处。”

胡离拍了两下脑袋,急道,“现在怎么办。”

“我派人在钱庄守着,”江豫瞥了一眼小厮,又问道,“你们家掌柜的寻常是在钱庄中住?”

小厮道,“是,后院有掌柜的房间。”

“除了这处,你们掌柜的可有在外留宿的习惯。”

小厮支支吾吾,江豫抬手,手中握着令牌,说道,“锦衣卫办案,有什么便说什么,对你们掌柜的也好。”

“我们家掌柜的,每隔几天便要去绣楼住一晚。”

江豫沉吟了一声,抬手放了人。

“绣楼,又是绣楼。”胡离说道。

“走,重新走一趟绣楼。”

牵牵扯扯居然都和京城的销金窝扯上了关系。

江豫这回典型是来砸场子的,他手握着绣春刀的刀鞘,另一手令牌横冲直撞进了绣楼。

阵仗闹得大,很难看。

“你这样招惹不上人?”胡离瞥了江豫一眼,“我之前总问白怀水,你怎么武功这么废,嘴损却活得这么久。现在换换人,问一问你。你怎么活这么久。”

绣楼里王孙贵胄多如牛毛。

一个小小的锦衣卫仓皇过境,沾了一身麻烦事。

“白日里,王孙贵族没空。”江豫丢出一句来,很小声。

胡离笑了一声,咧开嘴,“我还以为江豫天不怕地不怕,站起来就能把天地捅个对穿。”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江豫!你什么意思!”左侧靠窗位置的人拍桌而起,衣着不凡,但满脸的横肉,瞧着便让人恶心不已。

“锦衣卫查案,”江豫朗声说道,“但请老板与江某出来一叙。”

“江大人这是要砸了我的店?”一人慢慢的从楼上走下来,声音很抓人,胡离抬眼望过去便是一愣,“还好白日客人尚少,不然惊扰了人,江大人和我都担待不起。”

“是江某唐突了。”

那女子停了步,转身往楼上走,并且说道,“别愣着了,上楼来吧,不是要查案子吗?”

长廊的尽头有一间房。

女子推开了门,请两人进了房。

门一关合。

“白谣?”胡离疑惑道,“你什么时候成了绣楼的老板。”

白谣扯了扯嘴角,“这里面有个小误会,他们误以为我才是绣楼最大的老板。而且绣楼的老板最近有些忙,你也知道绣楼的老板和我们老板是旧识,便让我帮忙在绣楼坐两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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