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瘦高个动作最为灵活,当两个同伴还在挣扎的时候,他已经迅速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如离弦之箭般朝胡同口奔去。

此处距离大街只有不到二十来米,只要他成功跑到街上,当着来往行人车辆,量聂天也不敢当众行凶!

可惜,想得虽好,奈何力有未逮。

不过跑了两步,瘦高个一个急刹车,脸上的肌肉抽搐,死死盯着前方,表情活像是见了鬼。

“你,你……!”

此时其余两人也反应过来,刚准备闷头就跑,一抬头,也和瘦高个同一表现。

“你,你怎么!”

只见刚才还负手站在胡同底部,离他们足有十米远的聂天,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逃走的必经之路上。

距离之近,只要一伸手,就能戳到瘦高个的鼻梁。

“何必急着跑。”聂天勾起嘴角,“小辈忒没礼貌,就算要走,不用问过我吗?”

说着,手指轻轻抬起。

“噗通!”

三人只觉肩上如压上千钧巨石,再也站不住,膝盖一弯猛地砸在地面上。只听几声骨头碎裂的声响,结实的水泥地面,硬生生被砸出六个浅坑。

剧痛从膝盖席卷到全身,然而不管是最前面的瘦高个,还是后面两人,都是面如死灰的模样,竟是连呼痛的声音都没。

最后还是瘦高个率先反应过来,二话不说,一脑袋磕在地面上,顿时血流如注:“前辈饶命,我们也是奉命行事,绝没有对前辈不敬的意思!”

后面两人见状也纷纷模仿,一时间,青灰色的水泥地面被鲜红的血迹浸透。

不管是瘦高个还是后面稍微迟钝的二人,看起来都比聂天要大上一轮。三个年过而立的汉子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给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磕头叫前辈,场面说不出的古怪。

然而问道有先后,修道之人以实力为先,聂天比他们强,理所当然就是前辈。

聂天也不叫起,只抱着手臂问:“说,谁派你们来的。”

“这……”后面跪在左边的人抬头,露出血迹斑斑的脸,为难道:“聂少,兄弟们不是对您不敬,实在也是奉命办事……”

此话一开口,瘦高个抵在地面上的脸猛然发白,暗叫一声“蠢货!”,急忙抬起头就要找补,可已经晚了。

聂天闻言眉头一挑,右掌抬起,当着众人的面缓缓和掌为拳。

随着他的动作,方才说话之人的脸色也越来越白,额头上渐渐渗出些冷汗,只觉心脏仿佛被人捏住,正在缓缓收紧。

说话之人这才察觉不好,对上聂天冰寒的眼神,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嗓子早已不听使唤,张了半天嘴也才发出几声喘息。

他面露恳求,可惜聂天并没兴趣再给机会。

“收!”

一声轻喝,聂天的手应声收紧。

只见说话之人浑身猛地一颤,吐出一口鲜血,缓缓倒下,瞪大眼,再没了呼吸。

他双目无神倒在地上,心口缓缓渗出一摊鲜红的血痕。

剩下两人见状,均是吓得肝胆俱颤。

竟是直接被捏爆了心脏!

不过一言不合而已,聂天竟是问都不屑再问,直接将冒犯于他的人立毙当场!

此时的他,和世间传闻中的那个没有主见,凡事以老婆的命令为准的废物赘婿,迥然不同!

眼见聂天似乎还不满意,动动手指似乎又要出手,瘦高个顿时惨呼:“前辈息怒,手下留情啊!”

右边剩下的大汉已经吓得说不出话,只能连连叩头表示顺服。

聂天这才放下手,似无奈又似悲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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