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令娇昏头昏脑地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柴氏夫妇正急的发疯,看到女儿回来了,柴母叫了声谢天谢地,总算回来了。然后便一叠声问一顿饭为何吃这么久。而柴父江湖经验毕竟比老婆丰富,灯光下看清女儿苍白的脸色和恍惚的眼神,心里暗叫糟糕,真是遇到骗子了!

“你辖嚷嚷什么?让令娇先谢谢。”柴父难得对老婆发了回脾气。

父亲的大吼吓了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柴令娇,“您喊什么?都让邻居听见啦。”

女儿没事?柴父盯着女儿,“跟爹说说,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他带我去见他嫂子了。”柴令娇想起在总统府的那段时间,感觉如直做梦一般。

“他不是孤儿吗?怎么蹦出个嫂嫂?他是个骗子,对吧?”

“对,他就是个骗子!”柴令娇愤愤地喊了一声,突然又改口,“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唉,怎么跟你们说呢?”望着漆黑的屋顶,柴令娇不知如何说起。

“不要急,跟爹慢慢说。虽然咱升斗小民,也不怕了他。何况还是军属呢。”柴父倒了杯开水递给了女儿。

“他不姓生姜的姜,名也不是韵书的韵,而是江水江,云彩云……”

“天杀的,连名字都不肯实说!”柴母恨得咬牙。

“江云?”柴父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没错,他就是国安总局的局长,江云中将。”柴令娇终于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

“你,你说什么?国安局局长?中将?”柴父结巴起来。

“他带我见的人,是总统夫人,他一直将总统当兄长。一直称呼陈夫人为嫂嫂。陈夫人听说他的事,非要见见我……”

“等等,总统夫人,怎么又扯到总统夫人了?”女儿的话太过震惊,竟然令柴父没听清她后来的解释,“你的意思是。他说的嫂子就是总统夫人?”

“没错!”柴令娇突然又兴奋起来,“夫人对我倒是挺好的,也没架子……”

“天啊,你见着总统了?”柴母惊叫起来。对于她这样的平头百姓,总统就是皇帝。

“总统去了法国,哥哥不是跟你说过吗?总统不在!”

“慢些慢些,”柴父仔细关好门,“娇娇,你给爹慢些说。咱们一件件来。找你的,真是江局长?”

“是!总统府做不得假。总统的照片我见过,总统跟他的合影就挂在那里,那也做不得假。谁敢冒充他?不要命了?”柴令娇初时也被吓住了,现在想起来真是好笑。同时升起对江云的怨恨,挨刀的,竟然一字不吐!骗人到死!接着,柴令娇又感到了莫名的恐惧。自己跟他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在车上那种说不清的困惑终于找到了答案。

“你们别问了!”她双手抱住了脑袋,“烦死了烦死了。我要睡觉了。”她跳起来,冲进了她的卧室,将门重重地关上了。

“死妮子!你给我回来!”柴母追上去,但门被从里面插上了,无论她如何叫喊捶门,里面就是不开。

“你给我轻点声!把整个院子都吵醒了。”柴父低声呵斥老婆。

柴家所居的三间西屋被隔成了一大一小两间。靠南的套间是女儿的卧室,两间打通,既是夫妇俩的卧室,也是客厅。院子里搭了一间厨房……平时邻居在屋里大声说话都听的很清楚,果然。南屋老朱的声音在窗下响起,“柴老弟,有什么事吗?”

“没,朱先生您休息吧,没事的。”

连洗漱也忘了,柴氏夫妇熄灯上床,开始嘀咕起来。消息过于离奇,令娇怎么就结识了国安总局的大局长?甚至还被请到了总统府?令武有些见识,但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总统微时便加入了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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