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权保镖女少主 你还能做一个称职的保镖吗(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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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邝云修的面色最终还是堵了他后面的话,便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邝云修从自己的身边走过。

路樵微皱眉看着宁绒与邝云修的脸在渐渐合上的电梯门后隐去,又盯着紧闭的电梯门愣了几秒,然后揣着满腹的疑窦走向田穗的病房。

绕过长长的迴廊,和田穗的病房还隔着好几间房,一阵肝肠寸断的痛哭声就闯入耳膜中,路樵的眼皮一跳,脚下的步子一下大了。

那哭声果然是从田穗那半掩的病房门口传出的,路樵的心一下悬到了喉咙口,人一挨近门边,长臂已急伸出去,大门洞开,一眼就见病床上的田穗弯腰伏低,肩膀剧烈的抽动,大哭不止。

“啪”的一声,路樵手中的行李袋落在门边,面色大变,几步跨到病床前,眼光飞快掠一下床上的狼藉,一下就伸手抓着田穗的双肩,用力却又小心地将她扶起,慌着声音连声问道:“这是怎么了,田穗?你哭什么?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田穗抬起满面是泪而显得异常狼狈的脸,路樵的脸被她满眶的泪浸得面目模糊,她的哭声克制了些,头只是大力的摇。

路樵的心全揪成一团。田穗性格端秀,身手凌厉,举止进退一向都有分寸,虽然最近因为邝云修与宁绒的事有些反常,但像这样的严重失态,他简直是难以想象的。

“你倒是告诉我,怎么回事啊?”路樵一只手将床上那个空杯拾起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

田穗却还是哭,将呜呜的哭声收敛在喉间,反而越发彰显了她的痛。路樵手足无措的慌,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把伸手掀了她身上已湿了一片的薄薄毛巾被,见她蓝白相见的的病服下摆竟染着几小块淡淡的红,他目中一惊,赶紧又掀开她的病服,绑在她腰间的纱布已是一片刺目的湿红。

路樵瞳仁一缩,声音立时因着急而大了些:“你的伤口裂了!那看护去哪里了?她怎么做事的?你别哭,别哭!我马上去找医生来处理一下!”说完放开田穗的肩膀,就想转身。

谁知一条手臂却突然被一只纤手紧紧捉了,然后,田穗含着浓重哭腔的声音模糊而断断续续的响起:“路樵,云修哥……他真的……不要我了!他要……赶我走,不让我……不让我回天影了!”

路樵急欲转身的身体蓦地僵住,俊朗的脸上掠过一阵像是苦涩又像是惊异的表情。足足有五秒之久,路樵才用力拿开那只纤手,不发一言地快步向门口走去。

路樵请来医生重新为田穗处理伤口,又让那名女看护换了干净的床垫等,再为田穗换了另一套病服,这样全部弄好之后,已近六点了。

田穗在这其间情绪已冷静下来。她静静躺在床上,定定看着天花板,白布一样的面上,那两个略微红肿的眼眶有些吓人,像两口哀绝的空洞。

路樵沉默地坐在木椅上,俊朗的脸上有一抹明显的疲惫。宽敞的高级病房里,可怕的岑寂,仿佛一根针掉下都能听清。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路樵的视线从安静异常的女人脸上移向床头柜上那个空杯,柔声问:“口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田穗慢慢摇了摇头。

“时间也不早了,肚子饿了没有?”

又是一个无声的摇头。

路樵抚了抚额,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瞧了几眼田穗,面上闪过一丝犹豫,半晌之后,才问出口:“你刚才说,修哥不让你回天影,是怎么回事?”

田穗苍白的脸上僵了一僵,随即眸光闪了闪,好一会儿才低哑的回道:“这次宁老先生发生了那么大的意外,或许,或许,他心里在埋怨我,怨我对宁老先生保护不力!”

路樵眉头下意识的一皱,盯着田穗的眼光狐疑。

邝云修一向对手下仁厚有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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