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同音摇摇手圣旨,洋洋自得,“我现在就去疼爱我的人,叨扰,告辞!”言罢扬长而去。

  隅缩着脖子仰头问,“那事就算了了”

  渊澄拿指腹轻缓地下下摩挲他的脸颊,这个角度看,公子甚是乖巧,很顺他眼,“从现在起在这王府里,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你想不想…宰了肖何。”

  隅觉得痒,手掌抹把脸,咕噜坐起,为王爷操心,“临近生辰杀人怕是不吉利,这事往后稍稍为好。”

  渊澄煞有其事得思量会,颔首认同,“你说的是,那就…先放他马”

  隅随之审慎点头。

  渊澄仰面躺倒,两指揉捏鼻梁,长长舒口气,像是压抑心头的巨石终于落地,

  “索性咱们提早几日出游,我也该好好歇歇了。”

  第70章 音云番外(接上)

  曲同音心胆都有,奈何他挖空心思几乎将华夏三千年有的没的情诗诵个遍,徐靖云就是不为所动,莫不是这人又反悔

  眼看日暮黄昏,桌上的案卷换了批又批,曲同音不得不怀疑自己自作多情会错了意,喜事与斜阳算是道黄透了。

  徐靖云其实不置可否,只左右打太极就是不应答关键点。

  他非情窦未开的小少年,曲同音弦外之音不说自明。来他觍不下脸大白天行乐,二来对自己那点不同常人的癖好心虚,万露了怯没脸再见曲同音,三来担心被人非议,他自认没有王爷那份把断袖断得光明正大的魄力。最重要的是第四点,这去不发生什么是不可能的,可曲府高堂在上,即便蒙住头不要脸他也不敢造次。

  另外倒有个折的法子,便是去自家府上,可转念他又汗颜了,御下方家门不幸,隔天府里的家丁铁定将他与男子同宿的事往外传。

  徐靖云就这么在诗词当度过比纠结的整日。

  曲同音心坚定的英雄气终于荡然存,好似暴晒整日极度缺水的花朵,蔫头耷脑的,颓然然闷不吭声地往府外走。

  徐靖云仍未思量个万全出来,见他要走,心里着急便叫住,“等等…”

  吊着他当猴耍好玩

  曲同音漠然转身,冷冷看着他,到底没忍心把那句气话说出口。

  “令尊大人、这个时辰睡下了吧”徐靖云赧赧,接着问道。

  曲同音稍愣,双眸登时晶亮,眉飞舞地冲到他面前,“搞半天是为这个!我爹绝对是史上最开明的爹,你尽管把心放肚子里!”

  徐靖云愈发赧,“你还没回答我…”

  “这可说不准,”曲同音如实道,“他老人家作息时间全凭心情。再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你的担心未免多余了。”

  徐靖云言以对,微垂着眼游移不决。

  话讲到这,徐靖云已法回避,曲同音趁机把话挑明,比的正,道,

  “我不愿诓你,我爹也正如我所说,从不过问我的私事。我的心意自不必多言,你若对我存有那份心,其他的事都关紧要,若没有,就当你我今日未曾见过,往后切如旧。”

  徐靖云的副心肠虽然通而不畅却笔直到底,哪比得过曲同音弯弯绕绕的心思,面对这番不是即非的抉择,张脸苦得彻底。

  曲同音失望得叹记,不再发言,转身便走。

  “我有…”

  声音略轻,但足够听得仔细。

  银月似钩,清辉披撒。

  曲同音嘴畔微动,得逞的笑意不宜示人,只朝身后伸出手勾了勾手指。

  没会儿,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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