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没有敢妄议神明，但后面的话他不说林启山当然也明白。
如果不是两位神明阴差阳错以异世神力修补彼此、将灵魂得以保留缓慢滋养，或许切早已烟消云散。
“生命树现在怎么样了？”
院长转身朝棋盘处走去：“从新叶出现，到现在这百多年，根脉已经恢复了，估计彻底恢复也就这千年里。”
林启山缓缓点头：“终于算是尘埃落定。”
“来吧，”院长招呼他，“再杀两局。”
……
苏醒之后的这段时间，裴初去见了很多人，也去了很多地方。
期间，青行直在他身旁。
这位曾经的堕神虽然早已除去了身戾气，但日久月积的冷厉还是让人望而却步。
除了能和林启山、院长和之前的Z州圣庭的执法官们不冷不热地聊上几句之外，看其他人基本都是冷眉冷眼。
其尤以辛瑞为甚。
“青行，”裴初小声提醒他，“你收收气息，那些学生都要吓了。”
青行皱了下眉，移开视线。
辛瑞也冷哼声。
台下窸窸窣窣，双双眼睛眨啊眨。
“哇，他们就是神明吗，长得真好看。”
“我妈妈认识那位九尾猫灵，他们之前也在妖学院上学……”
“神明在谈恋爱吗？”
辛瑞忽然说：“都回去上课。”
妖灵们于是恋恋不舍、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见状，裴初笑起来：“辛瑞，你和以前不样了。”
青行皱眉。
辛瑞看向他，目光的温柔如从前：“是吗，可能是太久没有见你了。”
裴初想了想：“好像是很久了……”
辛瑞谆谆善诱：“那以后我们能经常见面吗？”
裴初下意识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