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青白了娇容。
“不是说了,要你说话客气点的吗!”另人斥道。
“客气什么,就算她曾经是大人的女人,受过大人极宠多年,但这事过后,她也得被毁尸灭迹,这是咱们向来的规矩,她是难逃死的。”
“住口!这事大人还没有裁定,说不定他另有打算——”
说话的人倏地住嘴,因为他瞥见秦画意惊愕的神,忍不住低咒声,锦衣卫最忌多舌,即使这人死到临头,但若上头的命令,还是字不许透露的,如今他们却大剌剌的将这事情说开,着实犯了大忌。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今晚多嘴的事若教大人得知,你我都活不了!”那人这才像是记起了什么,双肩颤,面白了。“我知道了,从现下起我不会再多说个字!”但话才落,冷不防支箭she穿他的喉咙,他痛苦的抱着咽喉,眼睛凸大,挣扎了几下,倒地断气。
人眼睁睁的惨死在面前,秦画意大惊,不敢置信的摸着自个的脸庞,竟满是对方箭时喷出的血水,她反应过来后法克制的就要发出尖叫!
“秦儿,快走!”蓦然听见秦尚仪厉声大喊,她全身震,卡在喉咙的声音硬生生被咽下,抬首见到爹竟全身浴血的与数名锦衣卫缠斗,顿时幡然醒悟,方才那箭是爹飞she过来的!
那平常连蚂蚁都不愿残杀的人,竟杀人了!
“秦儿,还愣着做什么,快逃!”耳边再度传来秦尚仪的嘶吼声。
顾不得再深思什么,她硬撑起发软的身子,要奔向她爹,可身旁名锦衣卫斓住了她。
“放开我女儿!”秦尚仪像疯了似的冲上前,却让数名锦衣卫斓住,身上也被砍数刀。
“住手,不要伤害我爹!”她骇然惊呼。
“咱们并不想伤你,你最好别过去!”那锦衣卫将刀架在她脖子上警告。
“放开我,不!”她见到爹又了刀,脸大变,不顾刀就架在脖子上,身子个劲的往前冲,那锋利的刀子硬是划过她细白的颈肉,道鲜血登时被激划抹出,那锦衣卫也吓着了,正要上前查看她的状况,只脚已踢倒他。
“混帐,谁要你伤她!”斯闻人出现了。
“相公!”见到他,秦书意大喜,但抬首竟见他脸的阴寒,她不明所以的畏缩了起来。
他刀刃似的锋利目光,冷飕飕的瞥向她血污的小脸,再移向渗着鲜血的颈项,神更显寒厉,倏地个箭步上前,挑起她的颈项,见伤口不深,寒雪般的脸庞这才稍稍解霜。
“斯闻人,你这骗子,不要碰我女儿!”不远处的秦尚仪忽然大喊。
他浑身僵,原本托着她下巴的手捏紧了。
“相公……”她痛得发出声音。
他回神后松手,但竟退离她步,与她保持距离。
“相公,快去帮帮爹,他要让人砍死了!”她虽心惊于他的异样态度,然而眼见父亲身受重伤,正垂死挣扎,她惊慌的赶紧要他先去救人。可身旁的男人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风不动。“相公?”难道相公想见死不救?她焦急得伸手想去拉他。
“秦儿,这些人就是他派来杀我的,他又怎么会救我?!你别傻了,自个快走吧!”秦尚仪悲愤的吼道。
血液骤然逆冲,她的手也停在半空。“这些人是你派来的?”猛然想起方才那两名锦衣卫说的话,莫非他是他们口的“大人”?若是,那么他也是锦衣卫的人?
“是。”斯闻人面沉,心横的点了头,认了。
“为什么?”她惊愕得几乎法相信。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