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副乖巧的模样，“近日总爱犯困。”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面目，低低的道，“大概是春日里乏累。”
“那我要睡了。”锦夕迎着他的眼睛，明媚笑，“皇兄不如哼唱首歌谣来哄哄我入睡！”
“哄你？”他眼睛略有玩味之意，“好啊！你想听什么？”看样子，似乎真的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般。
“皇兄随意。”她翻了个身平躺在榻上，仰视着他。
他道，“最近，有首歌谣很是时兴。”
她微笑，“唱来听听。”
她说完，他竟真的低低的哼唱起来，她闭上眼，十分惬意。
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次听萧衍唱歌，歌声低沉醇厚，她心也是暗暗诧异，想不到萧衍唱歌居然也这么在行！
他唱到半，她突然问，“你说，这歌谣里唱的的商纣王是在说谁呢？”
他静静的凝视着她，她依旧双目紧闭，睫毛轻轻抖动，下秒，他与她的视线交汇。
她双眼满含好奇的看着他，没有丝毫躲避。
“这个就得去问写这歌谣的人了。”
她哦了声，“那皇兄找到人了吗，若是知道答案定要记得告诉我。”
萧衍目光幽幽的盯着她瞧，“那你认为这商纣王是比喻的谁，周武王又是比喻的谁呢？”
“这我可不知道。”旋即，她话锋转，笑眯眯的道，“不过，我知道歌谣里唱的妲己喻的是谁？”
他饶有兴趣，问，“你说，是谁？”
她开朗道，“姜丞相的女儿啊！”
“皇后？”他略微诧异，不知为何话题转到姜碧言身上，随即反应过来，手掌禁锢住她的双臂，冷冷的道，“我的皇后是妲己，你这意思，我便是那商纣王了？”
她眉眼弯弯，声音清脆，“皇兄多想了，我只是在借此赞美皇兄对皇后的厚爱，堪比纣王对妲己的宠爱。”
她佯装辜好奇的模样，嘟囔道，“只是不知，皇兄与皇嫂成婚多年，怎么没有子嗣呢？”
声音轻轻的，却刚好是让他可以听清的音量。
闻言，他瞳孔微颤，瞬间松开了禁锢她双臂的双手，从她上方起，缓缓走到边。
她手臂支着脑袋，斜卧在榻上看着他挺拔的身影，佯装知道，“皇兄，你这是怎么了？”
他侧目望向她，“许锦夕，你最好不要再放肆！”
“我关心皇兄嘛！”锦夕笑笑，“我还没见过皇嫂面呢！改日，我得去拜访下。”
萧衍双眼危险的眯起，像是瞄准猎物般，直勾勾的看着锦夕，“碧言身子不好，你最好不要去惊扰她。”
“是吗，原来皇嫂身子不大好啊！”锦夕惋惜的摇摇头，装模作样的替他叹道，“怪不得这些年都没有孩子，原来是皇兄疼惜皇嫂，每每夜里都偷偷溜回自己的寝殿歇息！”
“谁告诉你的！”他渐渐逼近她，双手扼住她白皙纤细的脖颈，还未用力，似乎在等着她求饶。
她点点头肯定道，“皇兄如此激动，看来是真的了！”
“许锦夕！”
他怒喝声，双手用力扼住她的咽喉，刹那间，锦夕只觉得呼吸窒，脸憋得通红。
她也不挣扎，反而大笑道，“你这么激动，我会以为你守身如玉是为了我的！”
他双眼猩红，讥诮道，“为了你？”
“萧衍，你是不是对我旧情难忘啊？”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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