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我在徐州城听到些许传闻。”萧玄瀛仰视着他,字句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然后仔细地观察他的神,目光充满了探究,“传闻说先帝并非病逝,而是遭人毒害。”

  霎时间,萧衍面沉如水,拍案怒起,仿若头发怒的雄狮,低吼道,“这是哪里传出来此等荒谬的言论!兄长是从何处听来的!”

  相反的,萧玄瀛却泰然自若,淡淡的道,“坊间传闻罢了,衍弟何必如此激动!”

  他立刻装出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哀痛道,“当年父皇病重,咱们兄弟几个都是陪在父皇跟前的,太医的诊断也是同听过的,我竟想不到今日兄长会因为此等荒谬的言论擅自回京来质问我!”

  “衍弟,你言重了,为兄并质问你的意思。”旋即,他话锋转,从腰间掏出枚羊脂玉佩交给内侍呈上去,“只是,前些日子突然有人给我送来了这个,衍弟看看,可还认得?”

  他接过内侍递过来的玉佩,瞬间脸变,随后愕然的看着阶下的萧玄瀛,不敢置信道,“这……是我送给十七的生辰礼物。”他翻过玉佩背面,果然落的个析字。

  萧玄瀛道,“当时我并不在府,待我回来时送玉佩的人已经不见了。”

  玉佩被他握在掌心,手指有意意地摩挲着玉佩后面因刻字而凹下去的地方,眼珠轻转,余光扫到萧玄瀛,才缓缓地道,“兄长是怀疑小十七还活着?”

  “十七当年故失踪,生死不明,谁又能肯定的说他已经死了呢!”这话,倒是有点像是在质疑他的提问。

  当年,父皇病重,十七突然失踪,遍寻不到,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是萧衍在背后搞的鬼,只是苦证据,不敢贸然行动!

  想着,他既然平日里疼爱十七,至少应该不会对他下杀手,又想着或许是十七贪玩不知道跑到哪里忘了时辰,等个几日自己便回来了。可,十日过去了,十七还是不知所踪,直到今日,十七依旧杳音信,不知生死,而今日,听他所言又为何认定十七早已是死人了呢!

  萧玄瀛心不由得再度起疑,对他谋害十七的猜测确定了几分,“十七是与我血脉相连的胞弟,这些年来我直都没有放弃找他,只是苦于不知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十七突然失踪,没有丝毫的线索助我寻人。”

  萧衍扶首痛心道,“若是十七还在,今年便应当是及冠礼了吧!”

  “今年正是十七及冠。”萧玄瀛拱手道,“臣想为十七亲自操办及冠礼的事宜。”

  他犹豫道,“可是,十七不在……”

  萧玄瀛朗声打断他,“即便十七不在,做兄长的该为他做的事还是要做。”他抬眸淡淡凝视着他,自有种形的压迫在迫使萧衍松口,他反问,“难道不是吗?”

  “兄长说的是!”萧衍淡淡含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既然如此,兄长便先暂住在以前的府邸,等操办完十七及冠礼的事情后再回徐州吧!”

  他意思明确,绝不能放任萧玄瀛重回皇城!届时,朝堂上必定掀起另波风云!

  “多谢皇上!”萧玄瀛终于行叩拜大礼,尊称他道。

  他眼看着萧玄瀛步步安然走出承天殿,忽然间心觉疲惫,这些年来,他时时刻刻要提防要戒备,从没有刻安心。

  “十七,若是当年你听话的做我的好弟弟,莫管闲事,该多好……”

  他颓然的靠向椅背,缓缓合上了双眼。

  ……

  漆黑如墨的天空笼罩着整个皇城,看不到丝星辉,仿若块密不透风的黑幕布朝着人便要压下来,让人本就沉重的心情更加烦闷。

  寝殿内,层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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