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转身,看着泪流满面的锦夕,冷笑道,“怎样?心痛吗?”
他快步上前,把扼住锦夕下颚,发力道,“心痛就对了,你该尝尝我所遭受的滋味,当我知道被你背叛的那刻开始,我就恨不得……恨不得把你们都杀了!”
锦夕坦然惧的迎视着他阴冷的目光,冷笑道,“那你杀了我啊,还等什么。”
他缓缓摇头,冷声道,“不不不,我怎么能让你那么痛快的就死掉,我也得让你尝尝失去切被背叛的滋味啊!”
旋即,他高声道,“把他押入天牢,不惜切代价,务必让他吐出是谁指使他盗取密诏的!”
“萧衍,你敢动她!”阿满嘶吼着。
萧衍冷笑着松了手,缓缓起身,俯瞰着地上的锦夕,“想让他活吗?”
锦夕恨恨的抬头瞪着他。
他阴测测的笑,“求我呀!”
她死死的咬着下唇,直到血全,才艰难的颤巍巍的伸出手去够他的衣摆,“我求你,饶他命。”
“向高傲的许锦夕有天也会为了个男人来求我吗!”
可她越这样,越在乎阿满,萧衍心里的怒火就愈大,就愈加嫉恨阿满。
“把这个女人给我关进去,严加看守。”他转身离开,走出几步又忽然想起什么,转身道,“你要是敢动轻生的念头,你那个小侍卫也不用活了。”
……
她被囚禁起来以后,萧衍依旧让雪株来伺候她。
雪株捧着袭深蓝的华贵长袍缓缓而来,“这是皇上让娘娘换上的,说是要送娘娘出宫。”
“出宫!”锦夕原本萎靡着,听到出宫二字当即眼亮,怀疑的问,“他又搞什么名堂?”
“皇上说是要让娘娘亲自报仇。”雪株道,“送娘娘去丞相府。”
锦夕还想再问,却见雪株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
雪株指向性的看了看周遭,锦夕忽然明白,萧衍在四周布下暗卫对她严密看书。
“雪株为娘娘更衣吧!”
她由着雪株摆弄,待穿好最后件外袍时,雪株帮她整理衣领和袖子时,动作极快的将张纸条塞进了她被广袖遮住的手,随后装作副若其事的模样继续为她整理着装。
萧衍信任雪株,所以让她路随行,顺便监视她。
上了轿辇,平稳的行驶了许多,她才慢慢从手心抽出那张已经被冷汗浸湿的纸条,上面寥寥几个黑字,却是路微尘的笔迹。
他写道,“锦夕,相信雪株。”
她不由得惊,轿辇微晃时掀动的帘子,她透过缝隙去看雪株瘦弱的背影。
难道,雪株直都是路微尘的人?
她勉强平定下心绪,将纸条塞进腰封。
“娘娘,咱们到了。”
雪株轻掀轿帘,伸手扶她下轿,“娘娘慢些。”
抬眼,她看着丞相府巍峨的府邸,烫金的牌匾,忽地心冷笑。
雪株朝身后人挥挥手,“你们都在外候着,由我陪娘娘进去便好。”
“是。”那群人似乎都认可雪株被萧衍赋予的地位。
雪株扶着她的受伤的那条手臂,轻声道,“娘娘只管相信雪株就好。”
锦夕惊奇,“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和雪株相处也有段时日了,她竟没看出雪株有丝毫的不对劲。
雪株微笑,“自然是娘娘的人。”
“娘娘随奴婢这边来。”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