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声默正兴致勃勃看刀马旦表演的时候,忽然被传送出来,这种戛然而止的感觉,让人心痒难耐,勾得她心痒痒。

  越是念念不忘,梁红玉的身姿在她的心里就越发的威武,越发的英姿飒爽。

  沈声默对戏曲的了解不多,在自己没有深入了解过之前,最多也知道个生旦净末丑,除此之外,些细末的区别和内里的行当,知道得不是很清楚。

  之前她以为,同样都是旦,旦和旦,青衣旦和刀马旦,差别能大到哪儿去?

  可如今所见让沈声默明白,这其的区别可大了去了!

  看是看不到了,不过可以找沈槐问问。不过他如今不再屋里,得出去找。

  沈声默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很快就把想法付诸行动了。

  她披上件袖珍型的蓑衣,带着草帽,然后出门找沈槐去。

  想知道沈槐在哪里也好找得很。

  这么大的雨天,自然不可能在田间劳作,只可能是生产队又找人去干活了。

  而且这干活的地方还很好找,就是公社办呗。

  沈声默所料点不差,

  当她找到沈槐的时候,沈槐正蹲在公社办的仓库里,整理着犁刀。

  生产队的生产工具都是统发放,统回收的。工具的维修和整理,通常也由队员来完成。这次轮到沈槐了,仓库没有别人,只有他个。

  看到他,沈声默便小跑过去:“爸爸!”

  淋雨淋了路,蓑衣上全是水,沈声默抖抖身上的雨滴,地面湿了块地方。

  听见沈声默的声音,沈槐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回头才看见沈声默站在那儿,笑盈盈的看着他。

  “这么大的雨天,不好好在家呆着,出来干什么?”

  “爸,我刚才想起件事情,过来问问你。”

  “什么事?”

  “你会唱刀马旦吗?”

  刀马旦?那可是戏曲骑马带刀的女武将,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

  沈槐手顿,低声道:“怎么问起这个?刀马旦是武旦,耍把式的,难学得很。”

  “怎么就难学了,不都是样的么?”沈声默摆出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沈槐真是怕了她这模样了。

  小孩子最烦人,特别是求知欲旺盛的孩子。天天问为什么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是要真说起来……好吧,沈槐也是知道点点的,也就点点。

  青衣旦和刀马旦,个戏,个武戏,个端庄,个威严。

  这两者要学的东西根本就不样。甚至可以说,除了在同个地方练习,基本功样之外,要求专精的东西也完全不样。

  沈槐摆出了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如果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心智成熟会做人情商高的成年人,也就不会问下去了。

  奈,站在沈槐面前的,是他女儿。女儿“年纪小”,“不懂事”,“看不懂眼”,“情商不高”,“不会做人”,自然也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沈槐拗不过她,只能叹气道:“行了行了,你别缠我,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就问。只要我会,我就知不言言不尽,行了吧小祖宗?”

  沈槐的语气充满了奈感。

  死缠烂打这招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真是够令人头疼的。

  小孩子就是这样,麻烦且理取闹。

  沈声默问他:“我可以学刀马旦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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