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刚才的冲突避而不谈,言语间还带着居高临下的施舍和傲慢,仿佛他们现在做的是件很绅士很优雅的事情。

  个很好的机会?

  是的,在他们来之前,沈声默也在考虑这个事情,她知道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可她同样也知道,不是什么机会都要抓住的。

  损失了这次的机会,以后还会有数的机会。

  她没必要委屈自己,去和个自己讨厌的人合作。

  都说艺术国界,可艺术家,演员,有。

  “不必了先生。”沈声默面表情的拒绝他,“在此之前,我的朋友向我转达,我确实在考虑这件事,但现在我觉得不必了。麻烦你们白跑趟。但诚如你所言,我们的认知还存在巨大的差距,不足以让我们完成合作。”

  未曾想她拒绝得这么干脆,安德鲁爸爸怔了怔,似不可置信道:“你……你居然拒绝我们?女士,你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你可以成为——”

  “我知道,你们走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

  安德鲁爸爸的腮帮子重重咬了下,眼有些奈,也有些狠,诅咒似的说:“好,好,我明白了女士,你会后悔今天做出的举动的。除了我们,没有任何国家愿意对你们敞开怀抱,你拒绝了我们的善意。”

  “如果你所说的善意,是让你的孩子拿着枪指我们的话,那我拒绝。”

  谈话和合作终究都进行不下去了,安德鲁行人只得灰溜溜离开。

  等他们走后,沈声默才把鸳鸯剑收回剑鞘内。

  观众们第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看着她的架势,看着她的剑,她的人,忍不住高声叫好。

  “沈老板,沈老板!”

  不知谁先说了声,随后,戏堂子全是叫她的名字。

  沈声默回了后台,继续准备上场的事情。

  这于她而言,仿佛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不足以阻碍她的演出。

  等闻讯赶来的金从善看到她这悠哉悠哉的模样,哎呀声:“你呀你,平时没见这么冲,怎么这会儿倔得厉害?你爸都跟我说了,我们还商量着什么时候让你出国去呢。怎么就,怎么就把人吓跑了?”

  “是他们吓我们。”

  “那也……不能直接就说不去呀。多好的机会,唱完了,再跑也是可以的嘛。”

  金从善急得都快跺脚了。

  沈声默还是淡淡的:“算了吧,群打从心眼看不起我们的人,又怎会看得起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我们自己的东西,我们自己看,不需要群不懂得我们艺术家伙来肯定,他们看不懂,听不懂,让他们肯定,有什么用?”

  “是他们来求我,又不是我要求他们,他们自己搞错了因果,还怪我不合作?呸,以后我的戏,有的人是看,有的是人欣赏 ,我才不稀罕那俩歪瓜裂枣呢。”

  “等着看吧,以后戏曲定会发扬光大的。我们的年轻人,喜欢看戏的年轻人,会越来越多,时候未到而已。”

  撂下了狠话,沈声默便上台去了。

  金从善唉声叹气的,但也不好说什么,反正人的已经给沈声默撵走了,多说益,再多说,也都是马后炮罢了。

  人家闺女这么有骨气,不想吃这口饭了,他也不能软着骨头不是?

  金从善也只得劝自己看开点,不再想这件事了。

  就这样,过了五六日,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那伙人也没有再来,听说是已经离开了香江,回到他们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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