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写作不费脑就好了。

  “小姑姑,我也好了。”沈丝丝说。

  她故意把面对沈声默的那面,打磨得光滑些,只有自己能看的这面,则是要敷衍许多。

  沈声默扫了她的杯子样,不管是沈宋宇,还是沈丝丝,都做得不够好,她把他们所有的小心思看在眼里,不揭露,也不批评,说道:“好,我还要会儿,你也可以先休息下,再等等我。”

  接着,更加密集的“沙沙沙”声响起了。

  沈声默先是用了400目的砂纸先粗略打磨遍,然后再换了800目的,最后换1000目的。

  和小孩子们的敷衍比起来,沈声默不管是态度还是次数,都要严谨认真得多。

  有些事情光是口头说没有用的,言传身教、以身作则更有用。

  沈声默希望,他们能学到的东西,不仅仅只是技艺这么简单。

  但凡能对他们造成点点影响的,就都是有用的。

  “好了。”沈声默把三人打磨的坯体放在起。

  沈宋宇和沈丝丝此时瞬间自闭了起来。

  本来他们还不觉得自己打磨得粗糙有什么错,现在和小姑姑的放在起,差距就显露出来了。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自己菜,而是害怕别人比你强,还要在同环境下进行评比。

  现在就是。

  看着自己的杯子和沈声默的碗摆在起,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和沈声默之间的差距,沈丝丝和沈宋宇两人深深的被伤到了。

  明明是件很简单的事,为什么最后做出来的成果相差会这么大?

  两个小孩都有些想不明白。

  如果说沈声默做出来的成果是买家秀,那他们两个做出来的就是最强卖家秀,拿不出手,只能沦为搞笑素材。

  他们立刻想要亡羊补牢,还想重新回炉,再打磨遍,沈声默却说:“不,我们接下去,要固胎。”

  固胎?什么是固胎?

  沈宋宇和沈丝丝两人又懵了。

  固胎,顾名思义,就是要加固胎体。

  在古时候,人们就发现,在陶瓷木器等东西,髹饰层漆,有利于器物的保存,大漆被广泛运用,直到今日。除了最为基础的防腐蚀放蚊虫等功能,已经发展出套更独特更完善的美学系统和技艺。

  沈声默拿出了之前氧化发酵的大漆,拿出张尘过滤布,让两个小孩拉住,过滤了遍大漆。

  “给你们的胎体上漆,小心点,不要碰到皮肤。”沈声默知道他们现在过敏症状还没消退,身体估计都还不舒服,对他们的状态很是关照,发给他们人副手套,还有支上用的笔。

  “知道了,谢谢小姑姑。”又是应得异口同声。

  三个人各自拿起自己的胎体,沾了沾氧化后变得深棕的大漆,然后涂在木碗木杯子的表面,均匀层,薄薄层。

  这步的目的是让大漆和木头的纤维融合、渗透,故也称透漆。

  刷子排列紧密均匀,把杯子表面涂得均匀,透出股棕的泽,因为很薄,所以能看到下笔的时候,笔触落在杯表面上的样子。

  沈丝丝制作的时候,偷偷看眼沈声默的进度,再看看自己手上没有被打磨好的杯子,心里生出了丝丝不好的预感。

  涂饰完毕后,沈声默把三个人的作品放在铁上,放在起,然后还用云台拍了个近景。

  做完这切后,她把作品放进阴干箱里,等着阴干。

  在第二道工序之前,必须要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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