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安丰又出来玩乐,莫七便笑:“新婚燕尔,竟敢出来,安丰现在可算是棋逢对手,听说被孙小姐治的服服帖帖的,耳朵都被拽红了呢。”莫七说着大笑起来:“被孙氏知道了,怕是少不得顿教训。”

  孙氏这般厉害,鱼奴感叹,可怜的眷梅,安丰本就风流,又遇着这样的主母,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鱼奴想到便轻叹声,替眷梅和那些为人妾室女子担忧,又感伤自身,不知道自己又会如何?

  “怎么了,这般愁苦。”莫七问:“心疼安丰?”

  鱼奴摇头:“不知道眷梅如何了?”

  见她蹙眉,莫七安慰她:“安丰待她不错,她享着相府荣华,若是知道因你的缘由去了相府,谢你都来不及,你又何必自寻烦恼。”

  鱼奴自嘲:“世人总觉给女人些锦衣玉食,副虚名,便是此女之幸。可女子所求不过真心而已。唉!男女之情,为何总飘忽不定。”

  莫七叹道:“世间情爱具有缘由,真心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虚名富贵倒也能彰显些真心的,男人若是连这些虚名和生存之所需都给不了自己的女人,还谈什么真心,女子不也是如此,或贪图真心,或贪图权势,或是富贵,我问你,你与林江,图他什么?”莫七忽而问道。

  鱼奴思衬:额,图他什么呢?他又图我什么呢?我图他能护我,宠我,喜欢我比我喜欢他多?

  鱼奴不屑:“你这这分明是谬论,男女之情,发乎心情,时之间哪会有那么多贪图?”

  “那你且说说,你是另有所图,还是发乎心情。”莫七追问,目光深切,望着鱼奴。

  鱼奴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你这个人,说这么多,是想看我笑话不是”?鱼奴自嘲:“是我太贪婪,图人真心,分不清心意与时兴起。”

  “那你呢,你又可有付出过真心。”莫七问道。

  鱼奴有些心虚,她说不出话,人人心都埋着见不得人的秘密,她对林江有多少真心呢。

  “你喜欢玉双,图他好看,喜欢林江,图他喜欢你,敢为人所不能为,求娶你,安丰,你是怕他哪天遇着白师姐,乱说话!你这个人,究竟有没有真心?”莫七似是醉了:“我在你心算什么?”

  “都是朋友嘛,我俱是真心,这世上并非只有男女情爱不是?”鱼奴奈说道,想来你是喝多了,这样多话,胡言乱语。娶我怎算敢为人所不能为,正要辩解,耳畔传来开门声。

  鱼奴回首张望,果真是白先生出来了,她忙起身,搂住莫七,以身挡住他。

  莫七惊诧,不明此举:“你这是做什么。”

  鱼奴小声道:“别说话。”

  白先生朝露台张望眼,见红衣女子与人相拥,想是寻乐的男女,并未在意。

  眼见白先生身畔随从紧跟着,护着他悄悄出了红情坊。鱼奴这才松开莫七。

  莫七却红了脸,适才听得她怦然心跳,便酒意上蹿,很是心动。

  鱼奴拉着他去了赏心苑,说起那位白先生,怕莫七尴尬,并未提及身份。

  两人说着话到了鱼奴房前,瞧见廊下与四儿前后而来。

  本在前头玩闹,想着四儿与岚风,终是不放心,便过来看看,来便瞧见四儿在白姑姑院里站着,以手擦拭身上秽物:“小懒疯呢?”问他。

  “白姑姑看着呢!”四儿答道,这身污迹,实在不雅。

  想起他白日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模样,转身欲走,四儿叫道:“姑娘,劳烦帮我弄些清水。”

  这个人,念人的好,却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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