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如今,我是背信弃义,不仁不义,不忠不耻,说完了吗?我可以走了吗?”鱼奴淡淡说着,看都不想再看他眼。

  前尘往事?说是不介意,可不是撒谎吗?若是不介意,又怎么再三提及,自欺欺人!

  既如此,何必勉强!

  莫七见她如此,更是气极,又奈至极。

  “啪”

  莫七拳击在桌子上,杯盘茶水跌落地上,“哗啦”碎了地。

  听见屋里响动,既方推门而入,气氛实在尴尬,既方轻声说着:“殿下,宫里来的人等着呢?”

  “父皇近来直打算为我指婚,我都寻了借口拖着,你知道,我为了你……”

  莫七还未说完,只听鱼奴冷冷说道:“恭喜殿下,既如此,殿下还不快去。”

  “你!”莫七觉得心被她撕碎,如废纸般被揉成团,成了废物,弃置不顾,原来都是他厢情愿吗?

  骗子!骗子!骗子!莫七扯出鱼奴所赠玉佩。

  “啪”。摔在地上

  鱼奴惊,见玉碎成两瓣,那是她的片真心啊?

  鱼奴心痛极了,哽咽着说不出话,他摔碎的,分明是自己的心啊!

  她满目幽怨之望着莫七,去抹镯子,却怎么也去不掉,便解了笛子,放在桌上。

  莫七转身要走,行至门口,忽而停住:“你可有喜欢过我?”

  鱼奴抹去眼泪,转过身,抬起头:“没有!”

  “把她给我看好,门,锁起来。”莫七低低说着,离开了。

  鱼奴被困在屋内,渐渐灰心!

  黄昏日落,屋里暗了,轻纱带着人来了,她们四处找寻不得,便将这腔怨愤倾泻在鱼奴身上,认定她与是伙的,定是要让她说出下落。

  碧茹的事,鱼奴也很是难过,好端端的个人,就这么没了,实在痛心。

  她也想知道在哪里,她有许多疑问要解释清楚。

  可轻纱哪里愿听她所言,遣了两个姑娘摁住鱼奴,个个耳光打下来。

  既方于心不忍,忙去请阿越。

  阿越赶来,之燕姑姑也到了。

  只见鱼奴趴在地上,发丝凌乱,面通红,嘴角留着丝血迹,阿越赶忙上前,轻纱等人再不敢造次。

  之燕知道二人旧有渊源,又曾帮过阿越,再说殿下看重她,岂可胡来,便斥责轻纱。

  轻纱与碧茹是自幼的情谊,两人感情深厚,如今碧茹死了,她最是伤心,见姑姑责怪她,便恼的哭了:“姑姑,阿越,碧茹她死了,当日的惨状历历在目?就是把她和都杀了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我不过是打了她几下,你们便想兴师问罪吗,放心!她死不了。”

  之燕与阿越俱是伤怀,鱼奴缓缓起身,神倔强:“我相信不会这么做的,定有误会,当务之急,应该先找到问清楚?怎么,都这般急着与我过不去。”

  她忍着的眼泪忽而迸出,便伸手撩起乱发,胡乱抹掉眼泪,强作镇定。

  轻纱见她如此,气呼呼的带着人走了,之燕亦是愤恨:“除了她还有谁,碧茹至死手都握着那支毒针,就是要告诉我们,杀她的究竟是谁,阿越也亲眼见她从殿下房里出来。她偷东西已是大错,竟还杀人?你还要为她开脱!”

  “我不是为她开脱,我只是觉得事有蹊跷。”鱼奴清楚说着。

  之燕轻笑:“宋姑娘,你知道那方印玺若是流落出去,会惹出多大的祸事吗?”

  “我不知道。”鱼奴说道:“我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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