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喘息的沈斓璇,咳嗽停止,她急忙解释:“娘,您别怪芸香,是我不让她通报的。”

“你这孩子,让娘说你什么好。”柳菀蓉抹掉眼泪,关切的追问着哪儿不舒服。

沈斓璇刚要开口回答,就被她下一个问题掩盖,问着问着又泣不成声的哭起来。

活脱脱把女人是水做的体现的淋漓尽致。

好在顾承烈请来了太医,沈母哭声及碎碎念就此打断。

太医手指搭在沈斓璇的左手脉搏上,一手摸着黑黝黝的胡须,眉头紧锁,叹息着问:“沈大小姐病了几日?都吃了些什么方子?”

“算上今日已有五日。”芸香慌忙从腰间摸出随身携带的药方递给太医,“吃了三日方子上的药,都不见好,莲溪寺的师父们外出请了大夫来,也说着方子没问题,就一直吃着。”

太医点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药方,“沈大小姐只是感染了风寒,方子确实是好方子,要老夫也开不出比这更好的方子来。”

这话说的和没说没什么区别。

柳菀蓉眉一拧,十分不悦,刚要发作,就被昌平长公主拉住。

常念混迹在后宫后宅的昌平长公主很快就理解了太医的言外之意。

既然只是小小的风寒,药方也是对的,那一定是有别的不好说的问题在。

“烈儿,你陪着璇儿说会话。”她朝柳菀蓉使了个眼色,不动声色的拉着她往后退了几步。

太医也跟着上前,他压低声音小声道:“长公主,沈夫人,沈大小姐怕是心病为主,这风寒才好不了。”

至于有什么心病,不言而喻,大家都懂。

柳菀蓉又忍不住落泪,她以为璇儿想开了,原来一直都憋在心里,她真不是个称职的娘。

“好了,沈夫人别遇到事情就总是哭哭啼啼的。”昌平长公主烦躁的瞪了她一眼,转而看向太医,接着问:“太医可有法子医治心病?”

病可以用对症的药来治,可心病哪能有对症的药。

太医无奈地摇了摇头,“臣才疏学浅,不过,最好还是让沈大小姐回家,莲溪寺虽清静,可不适合心事重重之人,只会让沈大小姐胡思乱想导致病情加重,一直好不了。”

太医有理有据的话没人会不信,柳菀蓉肯定也不会放任自己重病的女儿在这冷清的寺庙里。

再者外界沈斓璇的名声大噪,昌平长公主就算有再多的疑惑,也不可能任由她病死。

“璇儿,莲溪寺虽好,可你现在病重实在不适合待在这儿,不若回去吧。”

“长公主说的有理,璇儿,你要是去了,娘怎么活,咱们回家好不好?”

“沈大小姐,你在这也住了一段时间了,差不多该回去了。”

三个人轮番上阵,纷纷苦口婆心的劝说,她就是不松口回去,哪怕柳菀蓉哭成泪人,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心。

最后是由昌平长公主强制性的指挥,让顾承烈抱着她上了马车。

她则全程反抗表达自己不回去的决心,可惜败在了男女力量悬殊。

总之她不是自愿的。

当然这事依旧被传到了外界,她又被大众一顿夸。

回到沈府,她把装病的事告诉自责的柳菀蓉,起初柳菀蓉还不信,直到三副药下肚,她重新活蹦乱跳,哪里还有先前要死要活的模样。

身体上的病痛好了,心病她还打算在装一段时间,反正她那儿也去不了。

正常人怎么可能在床上躺得了太长时间,尤其是她刚大病一场。

吃饱喝足后,她遣退丫鬟独自留下芸香,便在房间里溜达。

才走两步,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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