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紧急的一刻,这又是听天由命的一刻,谁能救族长?

谁都不会去救族长,因为瞬间又是一声巨响,若不是有动静大小的区别,众人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猛兽进攻族长先还是这声巨响先些。

这声巨响过后,整个斗兽场可热闹啦,所有的猛兽都狂奔而出。

这或许还可以找个冤大头来数落一番,甚至有勇士喊道:“看管野兽的呢?俘虏呢?”

话音刚落,紧接着出来的猛兽的后背上都骑着一个俘虏,一个个俘虏如同一个个骑士。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谁的声音。

紧接着又是一个声音,说:“这是要造反。”

这可吓了勇士们一大跳,可这是他们自己人的声音,他们可不能自己吓自己呀,可不能挫伤勇士们的勇气呀!

勇士们此时想鼓起曾经的勇气,“这区区猛兽,有何可惧,不都是他们捕获的吗?”

可事与愿违,勇气也是气呀,那一句句刺耳不妙之声,既然能够刺耳,同样也能刺破兜住他们勇气的皮囊,他们一个个如同泄气的“泳士”,既不能奋起反击,还必须在突如其来的洪水之中游泳自保。

场面还没有乱起来,因为这么多事情发生,也就是顷刻之间,那如鲲如剑的杀势,还在奔向族长。

族长的脖子感觉光亮了少许。

而骑着猛兽的俘虏,个个生龙活虎,根本就不像唯唯诺诺之徒。

勇士们知道被欺骗了,可为时已晚。因为处处都是杀机,处处都是凶险。

他们期盼着“首之神”的庇佑,可祭坛依旧,巍峨而庄严,而杀机就来自于这巍峨而庄严的祭坛中。此时谁还会想那么多?谁还会管那么多?逃命原来才是天性,才是本能。

阿云已在路上,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这顷刻之间,他也赶不了几步路,只是从声音的嘈杂、喧嚣与千变万化之中,感受到非常混乱,而这混乱只是一个势头,因为顷刻之间容纳不了这么多的混乱,它只能容纳这么多的势头,只能如同炸药爆炸瞬间声响已经传出,而爆炸的威力却还停滞于火药燃烧的时刻。

“这不能爆发!”阿云突然喊了一声,这声音他自己也不知道发出来了没有,因为这五个字也如同炸药一样爆发,像是五个字同时爆出来的,谁能知道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又有谁能够听清楚这样爆出来的话语?

那如鲲如剑飞将过去,就在快要接近族长脖子的那瞬间,猛兽张开了嘴,如鲲如剑之势化而为如鲲如龙之势。在它的嘴里,站着一个魁梧英勇的俘虏,此时一洗往日的奴役之相。他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武器,已经备战如斗天斗地之人。

这位俘虏出乎意料的出现,可见他对这只猛兽的训练,已经是兽人合一。那武器竟然可以藏在猛兽的嘴里,而且还能在完成一次完美的兽斗之后,又重新呈现。

那天上的乌云就如同与太阳同行一般,四周射出的光晕越来越绚,谁能理解,这是天在欢笑,还是天在闭眼?总之,绚丽的色彩,修饰在乌云的蒙蔽周围,可真是少见的天相。

这位俘虏,站在猛兽的舌尖之上,没有成为猛兽的味蕾之物,却成了猛兽味蕾的延伸被弹射出去。

猛兽没有吞下族长。

被弹射出去的俘虏,手握兵刃,同样是一把长矛。他们使惯了长矛,不仅仅如此,更重要的是,每当他们拿起长矛之时,就能够让他们想起,这欺辱之冤。更能够让他们想起这是他们的故土,被自己收容之人给占了。同时还有那被奴役之苦,他们件件深刻。

在他们心里,只有几个字,眼前的人都是“恩将仇报,忘恩负义”。

俘虏手中的长矛,一-->>

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