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从他带兵开始,一切的根源也在他手中兵权,所有他一定要夺回他的没权,没有兵权的他才能真正被称之为丧家之犬,到时候才能被他任意践踏。

收回兵权也是太后心中最最想做的事,原本以为他私自调兵,会是最好的机会,没想到他能弄来万民书,最后功亏一篑。

太后想到花娆月,突然脸色又好看了些:“皇儿也莫急,这次不行,咱们下次再找机会,实在不行,让你表妹把兵符偷来就是。”

“花娆月?”君青煜嫌弃地皱眉,倒是不觉得花娆月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太后知道他不大看得上花娆月,便笑了笑道:“刚才哀家请你表妹用早膳,刚刚她给哀家塞了这个。”

太后说着,将那羊皮卷拿了出来。

君青煜接过羊皮卷看了看,顿时有些惊讶:“燕州的军事布防图?”

太后笑了:“之前赵西不是从那丫头那里拿回来一份吗?你对照看看。”

君青煜也想到了布防图,连忙拿出来,太后也走过去,两人仔细对比,发现完全一致。

太后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她说是怕君墨染怀疑,所以没敢拿原件,所以自己拓了一份,你怎么看?”

“如此一比,那丫头到底太过蠢笨了些。”君青煜冷哼一声,将手里的布防图原件丢了出去。

太后闻言,担心地皱起眉头:“那这布防图没了,君墨染是不是会怀疑你表妹?”

太后倒不是担心花娆月会不会失宠,她只是担心万一花娆月露出马脚会影响她为他们做细作。

君青煜却是不以为意:“他何时又能不怀疑了,这整个圣京谁不知道表妹喜欢朕,他怎么可能不怀疑表妹。”

太后挑了挑眉,眸中闪过狐疑:“你的意思是君墨染一直在演戏,他根本就不喜欢你表妹。”

君青煜脸色瞬间沉了沉,想到之前君墨染跟花娆月之间的互动,一时倒说不出话来。

若说是演戏,那这戏演得也太过真实了,要知道君墨染之前可是真的从不近女色,就是苏若婉作为他以前的未婚妻,连他的面都没见到过几次。

可如今他却能容忍表妹那么靠近他,任由表妹扶他抱他揽他,连脱,裤子这样的事情,都由表妹帮他,如不是真的喜欢,他能纵她如此?

要说只是因为成了亲,他却不能信,表妹不是第一个进王府的女人,在她之前可是有不少女人进了王府,可是那些女人却没有一个能近他身的。

就连那个最得宠的侧妃,得到的最大的权利也就是掌管掌管王府中馈。如今他这般对表妹,倒像是真喜欢了。

可君墨染那样的人,能喜欢表妹?而且他明知道表妹是他的人。

君青煜沉默半晌,突然又道:“有没有可能表妹联合起来跟君墨染演戏?”

太后愣了下,下意识地替花娆月辩解:“不能吧,你也知道她一心向着你,之前你的衣服裤子,鞋袜,腰带,她哪样没给你做过,她可是一心一意等着你娶她的。当时哀家跟她说要让她嫁到燕王府的时候,你不知道她哭得有多伤心,简直肝肠寸断,如果不是哀家说让她为了你暂且忍一忍,她怕是早就死了。”

当初她选下花娆月嫁到燕州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她对皇儿痴情,只有这样的痴情,他们才能更好的掌控她,也才能让她一心一意为他们做事。

君青煜听完也沉默了,他哪里不知道以前的表妹是有多爱他,纵使他不喜她做的那些衣物,她却依旧死心眼地天天做,最恶心的是还要在衣服上绣上她名字,这样如游蛇一般的死缠烂打,他是厌恶的,所以她的那些东西他一样都没有搬过来,全都留在了星月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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