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雾气浓浓,气温是冷的,阳光还没有光顾人间,月色迟迟没有退去,方深踏着一深一浅的步子在泥泞的路上开始前行,一件白裙子,洋气地披了一件红色的针织外套,高跟鞋踏进泥土,洁白的脚弄上了泥巴。

“这路可真难走啊,下过雨后道路就泥泞起来。”

方深自言自语,她忽的抬起头看见了远处楼上方爷爷正在看着她,虽然方爷爷的面容不是很清晰,但是方深可以仅凭感觉就可以认出那是方爷爷。

方深低下头,继续前行,她没有选择走大门口,而是试图从小路进入院子,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有些害怕,即使任务完成了,她仍旧感觉方爷爷对此不满,她不敢看方爷爷那软弱又严厉的眼神,更不想让晴妈妈再次受到那惨痛的遭遇。

走过了泥泞的小路,方深终于进去了院子,院子里的花朵正开着,上面布满露水,她本想先去晴妈妈的屋子看一看,可是方爷爷正在楼上站着,她只能先去方爷爷的屋子,她知道方爷爷在等她的汇报。

方深叹了口气,脱下占满泥巴的高跟鞋,光着脚走进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家,即使周围的一切都是以前的模样,方深仍旧感觉这个家和原先不同了,原因可能就是自己变了。

临近高考,即使是周六放假的日子,祁轼仍旧早早地起来背书,他站在窗前,小声地读着语文古诗词,他很喜欢挨着窗子读书,因为有冷风吹进来会让他的头脑变得更加地清醒。

咔哒,门开了,祁轼敏锐的捕捉到了门口门的异样声音,想了想,他又拿起书继续读起来,他已经知道是谁了,这间房子的钥匙只有他和妈妈拥有,应该是很久不见的妈妈回来了。

一身酒气,散乱的头发遮住了画满妆容的面颊,她推开门,踉跄地有进祁轼的房间,祁轼依旧背着书,他的心开始碰碰地跳起来,根据以往的经验他可以预感到将会发生什么。祁轼妈妈,揉了揉自己的头,突然大喊起来,像一只疯狗一样向书桌前的祁轼扑过去,紧紧握住的拳头,很有力道地砸在祁轼的脸上,很快就红肿起来,祁轼没有躲闪,一直扶着妈妈,即使妈妈用力的拳头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突然拳头打中太阳穴,头脑开始像地震一样翻天倒地疼痛,不自觉的祁轼走开始了那段恐怖的回忆,那像是杀人一样的痛苦回忆。

祁轼十岁大的时候已经在同龄孩子中显得格外出色,不仅仅是学习成绩还有他的举止,行为,在同龄人的妈妈眼中祁轼就是一个好孩子的最佳模板,她们总是喜欢拿自己的孩子和祁轼进行比较,而祁轼的妈妈却是不屑一顾,她对此表示很不在意,只有祁轼爸爸,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总是把祁轼视为骄傲,他与别人的谈资永远都是他这个出色的儿子,虽然他的话不多。

祁轼也喜欢和爸爸待着,即使爸爸总是一言不发,父子俩相视一笑,没有言语就可以懂得对方的内心想法,可是每次祁轼与父亲对视时,祁轼都会有一种内心上面的异样,他可以敏睿地扑捉到父亲有一丝悲伤的神情,那小小的悲伤来自深深地内心,在那内心紧锁之地,他人不可能进入。

“父亲有不开心的事。”

祁轼看着父亲道,父亲笑了,揉了揉祁轼的头发,没有开口,看上去不想在说话了,祁轼妈妈走过来,用脚随意地踢了祁轼爸爸一脚,轻轻地,祁轼爸爸转过头,看着祁轼母亲,微笑起来。

“要吃饭了吗?”

祁轼父亲站起身,祁轼妈妈拉起祁轼爸爸的手走向厨房,有些气意地说“早就做好饭了,你还不来吃?”

二人缓缓地走进屋里,祁轼望着,他明显的可以感觉出来自己的妈妈更在乎爸爸,而不是自己这个儿子,祁轼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也站起身,屋子里突然传来了爸爸的呼唤声“祁轼,来吃饭啊?”祁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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