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在港城的日子,谢雁收到封苏明笃的信,和她说自己辞了大学教师的事,又说自己要专心和徐求知起去做别的,信里没提到太多有关新工作的事,只留了个通信地址。最后,又问她港城如何,要是不习惯,早点回去。

  谢雁给他写了回信,附上港城的情况,将她所了解的方方面面都记在信里,

  “但凡我出门,碰见颠国的船舰开过时,总是在下雨,不知道有日,等港城回家的时候,会不会也在下雨。

  至于其他,等接到了人,自然会回去。

  届时来看你。”

  写完,她起身,关了户,风雨声刹时小了。

  转眼,就到了寿宴当天,

  今日没有下雨。

  三人换了礼服,尤其是乔翘,总觉得别扭,尽管她平日里打扮已经足够“时髦”,还是对这类的西洋礼服十分不适。

  “真要穿这个裙子?”

  乔翘看了眼谢雁,“好冷啊,而且特别紧身。”

  “我也不习惯……”冯小琳小声。

  可陈老说了,是为了感谢他们才捐的学校,这场寿宴他们自然得去。这是做好事,为孩子们争取更多受教育的机会。

  谢雁让两人穿了件外套,等到了宴会上在脱下来,她们才适应了些

  “不过,”

  冯小琳拉着谢雁的手,上下打量她,“你穿这身真好看!”

  她的礼服,是件月白的长裙,缀着星光,配上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身形,还有发间简单却闪亮的钻石别饰,如同碎星,看上去美极了。

  她们住的地方离宴会地点并不远,到了门前,见那条长街上停了排漆黑发亮的高档车,不仅邀请了名人,还有记者。

  这远超冯小琳预料的情景,让她和乔翘都忐忑起来,但好在谢雁看上去,并半点意外,坦然自若,她两也就有了底气。

  可刚走到门口,从旁侧就撞过来个服务生,手里的红酒洒出,酒瓶“轻易”在盘上,撞,就碎了盘子,也将月白的裙子染上了酒污渍。

  “啊!你挡着路了!”

  谁知这服务生非但不道歉,反而以“英”指责她们三人,“这可是老爷最喜欢的,极其昂贵的红酒,你们懂不懂做事?”

  他不是外国人,用这样的话,似乎是以为她听不懂。

  [评论区:你在教我做事?]

  [评论区:扯英?要雁姐给你翻译翻译吗?]

  [评论区:笑死,好家伙,这问题提的,主动送人头。]

  谢雁往后退了几步,环视四周,见有人看热闹,还有人站在院子里藏着看她,她目光扫过去,那人就躲到了树后。

  挺有意思,她自认还没得罪宴会上的什么人,却不知道谁安排的,正经服务生谁拿着酒从庄园大门口往里走,酒窖又不是开在门口的。

  他这样走,必然不正经。

  服务生其实有些紧张,他说完之后,看了眼身侧的几名记者,使了个眼,对方也架好了相机。

  没错,他是故意挑衅。

  任何人被个服务员以这样的态度对待,必然都会发火。

  那人交代说了,眼前的女生没有多余礼服,脾气又尖锐,性格要强,绝对受不了气。只要把裙子弄脏,再刻意挑衅番,制造她在门口发火骂人的新闻,不仅让她参加不了宴会,还能让她名声扫地。

  可惜,长得这么漂亮,偏偏得罪了人。

  但他不过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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