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锁门啊?”阮愈赶紧把头扭到一边问。
“啊,习惯一个人住了,抱歉。”俞庭回答,看着阮愈通红的耳尖心里痒痒的。
“下次注意点。”阮愈说。等俞庭出去了,他开始放水,心不争气地扑通扑通地跳。
然后当晚,他就梦见了俞庭的裸体,做了不可描述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