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猫狗抓出来的小伤,而是深可见骨的伤,手臂上有,脚腕上也有。

“哥哥,你这几天去哪了?”陆安问他。

“去捡垃圾了卖钱。”阮承笑着摸了小陆安的脸,“别担心我。”

可捡垃圾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一个雪天,陆安没有跟清洁工去学院,而是尾随阮承偷偷出门。

那天雪下的很大,本来一直往前走的青年阮承忽然回头,变成了成年阮承。

记忆中阮承的脸和灵堂中的遗像重合在一起,对着陆安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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