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咱们五少夫人过来啦?”李敏没抬头,正忙着画些什么;等她忙完了手上的事情,她才抬起头来看着沈禾:“哇,五公子居然舍得放咱们沈夫人出来啦?”
“听说咱们沈夫人给五公子做了个荷包,五公子到哪儿都舍不得摘下。”
“我就纳了闷了,那荷包它就不会脏吗?他天天戴着,就不怕那荷包臭了?”
沈禾:“……”
沈禾被李敏的话逗笑了,她笑完了才道:“因为有好几个荷包啊,他轮换着戴,怎么会脏呢?”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从来不摘下来,那多脏啊,”李敏也笑了。她起身去迎沈禾:“你看你看,我就说你肯定是大富大贵的命格,原先的谭韬盛羽、现在的季松,哎呀哪个都了不得啊……”
沈禾闷闷地别过了头,心道早知道就不把谭韬盛羽的事情告诉她了:“你再说这个我就走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李敏从善如流,又朝着外头大喊:“送茶水点心过来糕点要荷花酥!”
喊完了,李敏又凑到她耳边低低地笑:“听说五公子武艺特别好他没把你欺负哭吧?”
“……”沈禾立刻就要起身离开,又被李敏摁着手腕摁了下去:“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问这些事你怎么有功夫找我来了?”
说着李敏也坐了下去,望着沈禾感慨万千。
李敏第一次见沈禾,就知道她肯定能飞黄腾达原因无它,她那张脸实在是太漂亮了,夫君肯定非富即贵,所以主动前去结交她,想着给珍宝轩招揽一位老主顾。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沈禾之所以举家迁到京城来,就是因为苏州谭巡抚的公子对她一见钟情、非卿不可,即便她有了婚约也不肯罢休,吓得她跑到了京城来;如今她虽然没有嫁给未婚夫,但嫁给了宁远侯的公子。
虽说季松是第五子,爵位肯定轮不到他;但即便是幺子,他也是宁远侯的幺子啊,怎么看都是一生顺遂富贵的命。
沈禾没心思和她说这些,只将个匣子拿了出来:“上回我说给你带珍珠,但机缘巧合没有带成,这回我把珍珠给你带过来了,你可千万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李敏顺手打开匣子看了眼,眼珠子就有点挪不开了。她艰难道:“你、你抢国库了?”
沈禾歪着头笑:“没,我打劫季松了。”
“哦哦,”李敏总算回过神来:“也是,他是宁远侯的儿子,弄点珍珠再方便不过了。”
说完了这句话,李敏又磕巴起来:“那个,这么好的珍珠,我恐怕没什么东西好还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