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剧本本身其实就很好，是我自己演技跟不上，还故意找茬甚至迁怒于你。”
方梨静静看着他，看不出究竟是信了还是没信。
李帆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主动拿起水壶给她添水：“徐老师，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想好好演戏，不想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他放下水壶，眼神真挚：“如果你愿意给我个机会，我保证以后在剧组一定配合你，认真拍戏。”
房车内一时安静，只有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
方梨垂眸，看了眼他推过来的水杯，忽然笑了：“李老师。”
“嗯？”
“你演技进步了。”
李帆一愣。
方梨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弧度：“不过，既然你想认真演戏，那我拭目以待。”
她转身准备离开，手刚搭上门把手，身后传来李帆的声音。
“徐老师，这么说你肯原谅我了？”
方梨脚步停下，转头浅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