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封观听着这声惊呼,轻笑了声,继续说:“所有人都能看到你光着身子受罚的样子脏了的人主人家不愿意继续宠着,一般都是扔到马厩里,等马夫玩够了,就赏给牲畜配种。”
掌下的小腹单薄,萧封观掐着那截腰,最后一次问他:“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沈安面色难看,视线下意识避开那根狰狞的鞭子,他没挨过这东西,可想也知道驯马的鞭子抽在人身上会有多疼。
“我和花豫没什么”
犹豫很久,他开口:“你没来,我有些无聊,只是在船上说了两句话。”
萧封观低头审视:“说了什么?”
沈安没想到他连这也要问,一时心中又闷又气,语气也不好了起来:“王爷若认定我红杏出墙,大可以像刚才说的那般做。”
萧封观不会那样对沈安,可不代表他不会做些别的什么。
折在手中的马鞭散开,鞭尾落到床榻上,像条丑陋的毒蛇一般,沈安低头看了一眼,闭了闭眼睛,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