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从胸腔里挤出声音,每一个字都如锋利的刀片,刮着她的喉咙,道:“谢扶光,我们和离罢。”
谢扶光一僵,“你说什么?”
“我们和离。”
他的脸瞬间失去血色,“你不是说不恨我?”
“我不恨你。”
“你不喜欢我了?”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