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足足愣了几分钟,才唤醒了仅存的微许理智。他强打精神去浴室洗了把脸,感觉头脑清醒了一点,就坐下来想楚慈会上哪儿去。
他孤身一人在北京,寡言少语,独来独往,几乎没有什么朋友。韩越看了下表,已经两点多了,这个时候他能上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