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欢垂在身侧的五指用力得指节都泛白,尽管她无数次被这个家伤害,但心里总残留最后一点希翼。
可又会被他们那种差别对待再一次残忍的被刀子捅进心窝。
她拎着酒瓶子,转身要走。
纪楚君吓得急忙拽住她:“你又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