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外人听了，必定是会觉得十分意外。
朱小月咬着唇瓣没有说话，她身躯抖得更为厉害了。
她头抬起时，眼眶亦是微微发红，似是浸出了些许泪意。
那样子的泪意之中，又似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东西。
可卫嫣然却分明透出了几分怒意，不觉冷笑：“做出了一副可怜样，旁人看见了，便自然觉得我欺辱于你。你是不是想要旁人这样想？”
朱小月面色越发惶然，拼命摇头。
卫嫣然目光扫过了朱小月如乌云般散开的头发，眼神亦是越发讥讽。
说到了这儿，卫嫣然唇角勾起的笑容越深：“不过人不可貌相，这扶紫秋看着厉害精明，如今却先死了。反倒是你，小月你平日里柔柔弱弱，未曾想还好好的。怎么最近魏师兄还常来你这儿走动？”
卫嫣然这样说话时，眼神亦不觉浮起了几许的古怪。
扶紫秋是九玄宗出了名的恶毒弟子，卫嫣然提及时，不知怎的，竟仿佛有些惋惜之意。
然后她目光落在了朱小月的身上，如此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