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举起日记:“这是你儿子的东西,第一页上,画的就是诛杀你的仪式!”
“不……”那团血肉在痉挛,脱口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她抗拒着:“不会……不会……”
“不会?”虞卿轻笑着,笑意温和,却比厉鬼还要残忍:“那我读给你听啊。”
“不……”
“XX年X月X日,又梦到妈妈了,她那满身没有皮的模样的真恶心,都成这样了,还来梦里打搅我,真是罪该万死。”
“不……不读……”只听了几句,那团血肉就被激的后退了好几步,远远的与虞卿拉开了距离。
局势再次逆转,直播间又跟着兴奋起来。
剧烈的吞噬感撤去,虞卿却没有立刻离开。
往往越危险的时候能得到的信息就越多,他靠在门上,轻缓两口气,继续往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