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林宛瑜嘴角都快咧到天上了。
她和顾北渊接触的次数很少，但能感觉出来，他对黎黎是真心的。
瑞娜看看江黎黎再看看顾北渊，只觉得……
“我靠！”瑞娜差点跳起来，“好帅啊！”
他捂着脸，眼睛都在放光。
林宛瑜被吓了一跳，十分钟前她就知道瑞娜骨子里是个跳脱的孩子，但见到她因为帅哥激动成这样，还是有点适应不了。
江黎黎见怪不怪，她清楚地知道瑞娜就是个可爱活泼的小妹妹，只是自己不在场的时候她就喜欢装老成。
“那个……”秦三从旁欲言又止，犹豫了几秒钟终于开口了，“瑞娜小姐你昨晚不是见过顾总了吗？”
昨晚也没见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