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周钦沂摸着他的头发安抚他,“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小谈哥。一会就能舒服。”
他按着谈栎的腰重新开始抽动。谈栎的后穴已经不像最初那样干涩紧绷。这会儿反而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裹吸住了他的整根阴茎。
周钦沂知道他这是把谈栎的屁股彻底操开了,于是他没再像刚才那样急不可耐。而是换着不同的方向慢慢抽插着。即使这样还是把谈栎磨得直掉眼泪,穴眼处裂开的伤口让每一次进出都像被灼烧似的火辣辣地疼,宛若一场酷刑。
而当周钦沂操到某一点的时候,一股异样的、剧烈的快感突然像电流般汇聚,鞭子一样抽上了谈栎的四肢百骸。这股快感在剧痛中来得这样突兀。谈栎控制不住,浑身抽搐了两下,发出两声有点变调的呻吟。然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竟然带着点儿欢愉的味道,赶忙用手背挡住嘴巴,牙齿也紧咬上手背的皮肉。
“这里啊?”他听见周钦沂低笑了一声。他现在很怕周钦沂笑,他觉得周钦沂每次笑都没什么好事。果然下一秒,周钦沂又说,“你前列腺蛮浅的,挺适合挨操。”
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周钦沂就把阴茎又整根抽出,他撞着刚刚溢出快感的那个小点,开始不断地顶弄冲刺。
于是剧痛和快感交杂着倾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