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利维所说,接下来臀肉波荡的声音不再是因为他的手掌,而是他奋力下身的撞击,夹杂著湿漉黏腻的水声。他的手掌捏著她摇晃的酥胸,下身赤勃的凶器更像是不知疲累地捣弄,逼著窄小娇嫩的花穴只能不停反复吞吐,几乎快记住他的形状。
一开始季煦茵还勉强有力可以咬他抓他、故意吸出吻痕,但到后面神智几乎已经被他撞得支离溃散,她只能记得他像是没有明天地深凿挺进,而她则是哭叫颤抖地迎合容纳。
这场尽头是离别的性爱,让季煦茵放纵地沉溺,他是她所有欲望的根源,带著她次次高飞;她是他所有欲望的归所,任著他抵在深处释放。
床上处处狼藉湿淋,是他与她疯狂的证据,他们像是两只不知餍足的野兽,要将对方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皮肉都吞咽下肚,和自己融为一体,就再也无法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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