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枝正窘迫呢,幸好有团团凑上来卖起萌来,转移了两个人的注意力。
夜晚,安凝枝睡在次卧,但是睡的并不安稳。
思绪越飘越远,飘到一个礼拜前榆树渡的一天。
梦中的她并没有救下谢墨辞,中枪的人是谢墨辞,男人浑身是血的倒下来,不管她怎么叫他也醒不过来。
“不要,不要!”安凝枝尖叫着坐起来,她指尖死死攥着被角,指节泛白。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
她拿起床头柜的纸巾擦拭额头的冷汗,或许是内心深处对于那天太害怕,所以才会做这样的一个梦吧。
她突然觉得有点口渴,于是轻手轻脚的起床,想要去楼下倒一杯水。
谁知道看到谢墨辞比她先一步的从房间出来,朝着外面走去。
那么晚了,他是要去哪里?
安凝枝跟着谢墨辞朝着外面走去。
七月的热浪裹挟着蝉鸣扑面而来,安凝枝的碎发很快被汗水浸湿,黏在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