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郁成说的对,这件事是她不理智。
她初跳进那海里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过神来,心中才滋生出一股后怕。
她两只手臂从毛毯里挣扎出来,搂着他脖子,滚烫的鼻子贴着他冰凉的脖颈肌肤,轻轻磨蹭。
她边安慰他边解释:“我原本是想等你的,但是他们船开了。”
“那条船是去泰国的,船上好多外国人,我怕你万一遇到难处没追上来,我就要被卖到那边去了。”
霍郁成把她手臂重新拿回毛毯里,仔细包裹好,低头亲了她唇一口,低低叹息:“是我来晚了。”
浅喜枕在他肩上,也抬起下巴啄了他鼻尖一口,盯着他耷拉在额头还未干的碎发,突然笑起来。
霍郁成见她自顾自乐了,于是问:“你笑什么?”
浅喜道:“钱和月说最近这段时间会遇到水祸的人,原来不止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