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哦,你爷爷本来也要来的,后面身体不舒服临时来不了,所以让他那位尊贵的大孙子代替他来参加的。”
霍知岸呼吸突然沉重急切,眸子错杂的情绪如暴风雨般翻腾。
一道浓重的酸醋味泛上来,他挂了电话,靠在窗台。
楼下,庄浅喜消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席婶扶着她朝停车场走。
三年了,三年来,她对自己所有依依恋恋的情感,最初看向自己时眼底的繁星,即使是现在,她所有冲着自己的失望、不满和怨恨......
全都算抛错了对象。
无数莫名的愠恼和酸意,夹杂着令他自己也万分困惑的巨大落差感,在胸腔翻涌着海浪,久久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