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踩住药片碾碎,拎鸡崽似的掐住你后颈拎起来:“想死?”
你抖得站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手背:“太疼了…每天都被你们弄得好疼…”
周烬怔了怔。
晨曦透过天窗描摹你的轮廓,睫毛挂着泪,整个人像尊一碰就碎的琉璃观音。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光荣榜看到你的照片,蓝底证件照都遮不住那股干净的书卷气。
真可笑。
现在这双会写诗词的手,正死死攥着睡裤,指节绷得发青。
“疼就受着。”他把人扛上肩头往卧室走,掌心拍在发抖的臀肉上,“你这种金丝雀,生来就是锁在笼子里挨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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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院角的紫藤枯死那年,你在落地镜前打量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