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穆重明向上不断颠弄,让朝露的穴中又麻又痒,却仍不足以填满情慾的深谷,便不耐地呻吟起来。他的嗓音软软的,带著浓重的鼻音,像是乞食的幼犬。他无比渴望与穆重明亲近,伸手反抱住了穆重明的颈子,把自己送上。
穆重明一面玩弄他的胸脯,一面擒住他的玉茎褪下软皮,随著挺动粗鲁地磨蹭,朝露拧腰挣扎,后穴飢渴地绞缠,不过多时便在榻上积了一汪淫水,浓郁的香信挑逗著穆重明。
朝露含糊地哀求道:“侯爷……别这麽玩弄奴了,奴受不住的……”
穆重明额上青筋不住跳动,忽然抱起朝露的腿弯下了榻,一面断断续续肏著软穴,一面将朝露带至水银镜前。
这面水银镜同样是御赐之物,奇特之处在于它比铜镜清晰许多,镜中影几乎与真物无异。
穆重明忽然放缓了挺弄,在朝露耳畔轻声道:“睁眼看好了,镜子裡头映出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