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暖只好生无可恋地去背书了。

正当她打算彻夜不眠地背书,结果一入夜就被宫女拉去洗香喷喷的,然后不着寸缕地裹着被子,被送到龙榻上陪皇帝陛下磨练技术去了。

任她怎么哭着求饶都没用。

胆敢说帝王技术差,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虞暖肾虚地晕了过去,心里腹诽:这狗皇帝忒心黑了。

隔天,虞暖才哆哆嗦嗦地下床,就迎来了皇帝的抽查,冷酷无情得她一脸绝望。

“察今之君子,徒知妻妇之不可不御……后面是什么?”

“威、威仪之……不可不整,故、故……”

故什么?虞暖忘了。

她无助地看向曹公公。

站在帝王身后的曹公公无奈极了,只好用口型告诉她:训其男。

虞暖漂亮的大眼睛,满满的迷茫,明显看不懂口语,只能蒙,“训……鸡……”

雍德帝:“……”

曹公公:“……”

皇帝陛下气笑了,“这就是你昨日背的书?”

虞暖吓得怂怂地埋着小脑袋。

“伸手!”

虞暖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

啪地一声,一戒尺打在她的掌心,疼得她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雍德帝声线沉冷,“还敢哭?”

少女害怕地摇头,忍着抽泣,“不、不敢了。”

“女论语中的事夫背出来。”

“女、女子出嫁,夫主为亲……”

然后就然后了,没意外的,虞暖又再挨了一戒尺。

……

“这药涂上去会有些疼,但很快就能消肿,小主忍一忍。”

偏殿,虞暖眼眶红红地坐在椅子上,白嫩的双手红肿得厉害,看着触目惊心。

显而易见,她刚没少挨打的。

曹公公亲自给她涂着药。

掌心的刺疼让虞暖眼泪啪嗒地掉个不停,叫人满心的怜惜。

曹公公张了张嘴,想安慰,又不知该怎么安慰,总不能说陛下的坏话吧?

他还没那个胆。

少女抽噎着开口,“我、我不疼的,公公别担心。”

说着她又掉了一颗眼泪在曹公公的手背,“都是我笨,没能完成陛下布置的课业。”

曹公公诧异,“小主当陛下给你布置课业?”

虞暖迷茫地问:“难道不是吗?”

曹公公噎住了,总不能跟人家小姑娘说,陛下就是故意在逗弄她,折腾她吧?

不得把这单纯的姑娘给伤得心都碎了?

曹公公轻咳一声,“咱家还以为小主会对陛下有成见。”

虞暖摇着脑袋,“不敢不敢,以前二哥完不成课业,我爹都是拿藤条抽的,陛下只打我手心,已经算宽容了。”

曹公公:“……”小姑娘的想法真单纯。

“早知道,在家的时候我就把《女诫》这些书背下来了。”

虞暖恹恹地说道,一脸差生的苦恼和后悔。

曹公公又忍不住笑了,“小主现在背也不晚的。”

其实,曹公公也觉得那些书狗屁不通。

但陛下想玩,他能怎么办?

“我会努力的,但是,”虞暖又想掉眼泪了,“一两天里,我真的背不下来。”

曹公公偷偷地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压低声音提点一下小姑娘,让她着重背里面关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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