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是、是被绣花针扎的。”

皇帝陛下挑眉,这才想起自己白日命她做绣品。

“你绣何物,能把自己的手绣成这样?”

“荷、荷包。”

“去,拿给朕瞧瞧。”

虞暖美眸微睁,写满了拒绝,“陛下,臣妾还没绣好呢,而且,您说明日再检查的。”

雍德帝唇角染上一抹浅淡的笑,“变聪明了?嗯?”

“……臣妾这就去拿。”

小妃子没人权,虞暖像霜打的茄子,犹犹豫豫地递上自己的“杰作”。

年轻俊美的帝王坐在龙榻上,一条长腿曲起,好看的长指慵懒地把玩着那枚荷包,眸光扫过旁边小脑袋都快藏到衣服里的少女。

他神色玩味,“说说,你上面绣的是什么?”

虞暖弱声弱气地回道:“臣妾是想绣条龙的。”

雍德帝看着荷包上都快扭曲成麻花的一团乱线,这是龙?

不知为何,陛下有种被内涵和冒犯的感觉。

这小东西……

帝王声线幽幽沉沉,“又欠抽了是吗?”

虞暖吓得小身板轻颤,好害怕又好茫然,只能赶紧保证,“臣妾一定会好好学的。”

看着这又怂又乖的小女人,皇帝陛下淡淡地扯了一下唇角。

什么乖的,全是装的,她骨子里野得很。

虞暖抱着自己被扎花了的手,弱小、无辜又好可怜。

雍德帝:“……”

他把荷包随意丢在一旁,“明日抄十遍《女诫》。”

虞暖:“?”

狗皇帝的心情比回南天还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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