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当她得意忘形想要再往前走一些的时候。
陈决又会拿着指挥棒告诉她要停下。
阴晴不定，若即若离，让人悬浮在半空中的心永远落不到实处。
温念汐叹了口气，默默的坐回了工位。
之后的很多时候，陈决都可以感觉到温念汐的心不在焉。
他知道，绝大部分是因为那一晚的那个问题。
那个问题，他确实没有别的意思，单纯的想知道一个答案而已。
而温念汐的回答也很诚实，其实，像她当初会做那样的选择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生意场上瞬息万变，多的是今天还在笑，明天开始哭的富家千金。
温念汐这样的事情，他早就司空见惯，他低估了这件事对温念汐的影响力。
因为她在此之前没见过这个圈子的乌糟，所以才会放在心上久久没有办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