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

而孟修远自也是没想着同他解释些什么,只走到他身前,握住了他那尚且完好的左臂说道:

“逍遥派的外功招式,我也就只学了这么两招,没什么好教你的了。

既然如此,便教你一门内功吧。

你这《化功大法》故弄玄虚,所谓化人功力,不过还是用毒的技巧罢了。

我使这原版的《北冥神功》,给你好好瞧瞧。”

说话间,丁春秋只觉得身子一软,浑身上下的真气飞速流出,全都被孟修远从他身上吸走。

他也想抵抗,可却全然力不从心。

孟修远这还是第一次用《北冥神功》吸人内力,不由得有些生疏。不过这功夫以他那两百年功力的北冥真气为底,吸力自是极强,只片刻的功夫,丁春秋便已经躺倒在地、奄奄一息。

丁春秋这一身毒功虽被当即都化作了北冥真气,可孟修远自还是不会让其在体内留存,污了自己的精气神。

他当即挥出一掌,将这些真气全数泄出,引得这院中狂风四起、尘土漫天。

一旁的函谷八友见此一幕,看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只道是突然起了异变,不由得十分担心。

康广陵的琴声停了,苟读的诗不做了,连刚刚将桌椅纸笔搬过来的吴领军也不画了。

众人互视一眼,当竟毫不犹豫地放下手边之事,提着兵器冲向孟修远身侧:

“掌门师叔祖,你没事吧?!”

好在,他见到的仍是孟修远那澹然笑容:

“我没事,就是要麻烦你们,去寻些酒水来。”

“是,我这就去!”

薛慕华虽不懂孟修远到底是何用意,可也毫不在意,当即便转身飞奔而去。

“你……为什么要这样……”

丁春秋失了全身真气,模样十分虚弱凄凉。他不明白孟修远为什么不直接清理门户,而是还是留他一条性命。

孟修远闻言问问一笑,朝他认真道:

“我受无崖子师兄之助,得传一身逍遥派神功,也算是欠了他人情。

你这欺师灭祖的逆徒,害得他三十年来饱受折磨,该由他自己来处决你才对。”

说话间,那薛慕华已经拿来了酒水,孟修远也不犹豫,直接倒在手上些许,连给这丁春秋施了数道生死符。

只片刻间,这丁春秋便开始乱扯自己胡须、撕裂衣衫,手指到处,身上便鲜血迸流,用力撕抓,不住口地号叫:“痒死我了!痒死我了!”,越叫越是惨厉。

众人见此情形,却哪个也么没有同情这星宿老怪,反倒一个个面露喜色,忍不住拍手叫好。

孟修远见惩治得差不多了,当即伸手一指将这丁春秋点昏了过去,而后对身旁的函谷八友道:

“这星宿老怪,我便交给你们了。

将他带去送给你们师父、师祖,让他们亲手处决。

暂时压制这生死符的方法,我待会儿会教给你们,你们路上即便要惩戒这恶贼,也莫要太过,而让他就这么死在了半路。”

众人闻言,皆是大为惊喜,一个个连忙跪下磕头,大声向孟修远谢恩。

因为他们都明白,孟修远这是有意在帮他们。有如此功劳,想来苏星河这次一定愿意会让他们重归门下,做回堂堂正正的逍遥派弟子。

众人这边正行礼时,却听一个同样十分欣喜的声音从外堂传来,由远及近:

“掌门师叔祖,你让我做的那小盒,我已经做好了!

咱们什么时候把这狗贼给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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