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工友出去喝酒去了。还是一大爷一大妈熟悉你啊,知道你不会不给家里来个信儿。

嘿,三大爷,这酒是好喝,但是你别自己一个人喝啊。咱们一块喝。来来来,咱们喝一个。”

三大爷立即放下了杯子,笑道:“傻柱,咱们一块喝,一块喝。不用单独喝。”三大爷虽然是自己偷着喝,但是是小口喝。

让傻柱一块喝一个,这酒就得大口喝。好酒慢喝,这好酒才能品出滋味来。

傻柱眼看三大爷不上套,端着杯子朝李守良一举杯,李守良跟着傻柱喝了一个。

李守良才想起来三大爷这个点儿为什么过来?

李守良朝三大爷问道:“三大爷,我刚才进院来还纳闷呢,这个点儿了你竟然没有关门。真是稀奇,平常这个点儿,你不是落锁,也已经是掩上了门了。原来你在这啊。”

李守良没再往下问。按照‘说话的艺术’,接下来三大爷是一定要给一个‘回答’的。

果然,眼瞅着一大爷傻柱的目光也都看了过来。

三大爷喝了口酒,笑道:“我今儿也是有事儿来老易这。刚来没一会儿,你就回来了。还没来得及说呢。

前两天,我不是得了些煤炭吗。这两天给晒了一晒。我今天看了看,估摸了一下,应该是已经可以动手了。

这不是想着上你们家来,借你们家的压蜂窝煤的机器用一用。把我那些煤炭给压出来。这样今年冬天,这家里的蜂窝也能宽绰一些。”

三大爷说的很实在。李守良确实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自李守良来这吃饭有这么长时间了,这冬天也连着过了两个了。一大爷家就没用过。

李守良纳闷道:“咱们家还有这么个东西?我没见过。”

傻柱笑道:“别说你了,我也没见过。没见一大爷用过啊。”

一群人看向一大爷。一大爷先是对傻柱说道:“你以前得见过,以前用过,这几年不大用了,你给忘了。以前也是偶尔有些碎的需要重新压。

后来咱们院不少人家都困难,那些碎的我也就都送人了。这压蜂窝的机器,谁家需要就借给谁家用。

当时我还是在咱们厂里花钱买的料,在厂里做出来拿回来的呢。”

一大爷又笑着对三大爷说道:“老闫,这个东西,你来找我估计没着落的。这东西打一入冬,老刘就给拿走了。说是要用。

后来我问了一回,好像是还用着呢,就没再问。所以这机器现在不在我的手里。你要是用啊,赶明儿我和老刘一块上班的时候,我问问,给拿回来。”

三大爷这听了,摆摆手道:“那不还得劳烦你。这事儿我帮你问问得了。反正是我要用。你到时候给他说一声就行。

省得我找他要,他再不拿出来。”

一大爷点点头,还没说话。傻柱插话道:“二大爷一个月赚这么多钱。怎么还会用这个压蜂窝的机器。我就没见他用过。

我怎么觉得是借给别人了?”

这话李守良倒是赞同。这同在后院,李守良没见过他们一家子压蜂窝,不然这动静也小不了。后院也容易脏的不成样子。

赶上谁家‘没素质’,压完不想着打扫的情况。这院子地上就没一块干净地方。

一大爷笑着没再接这个话茬。他难道想不到?但是老刘张嘴了。他在院里,谁困难就把碎煤炭接济给他,再把机器借给他。难道这到了老刘身上还能不一样?

三大爷眼见一大爷没接话茬,也没再深说了。

只笑着道:“那我赶明儿,可问老刘要了啊。你明天别忘了提一嘴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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