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攥在手里的鞭梢,拾起软鞭,拿鞭柄抵上了夕驰的下巴,将跪着的人低垂在胸前的脸硬生生地抬了起来。
“听不清?还是准备继续闹。”林朝看着夕驰。后续?追更\23,06)92396
夕驰被迫抬起头,台上灯光有些刺眼,逆着光他就看见了林朝冷的不能再冷的双眸,他眨了眨眼,显得有些委屈。
“林...主人,对不起,奴隶走神儿了。”他喉咙有些沙哑,说起话来甚至连自己都觉得难听。还带着股委委屈屈的调子,听起来有些古怪。眼眸一转看见大堂里所有人都朝他们这里看过来,霎时一张小脸就染了绯色。
“退了衣服,抬好头,身子跪直了,20鞭,规矩自己想。”,林朝松了手,后退一步站在他面前,一脸冷意,眸子里却是实实在在地燃着火。
夕驰不敢怠慢,当即应声说是。褪下衣服放在一边,将手又攥紧了背过身后,抬头看向林朝。
“求主人责罚。”跪在地上的人规规矩矩地回答。
林朝见了刚被人搁在一旁的衣物,边角儿被手触到的地方晕着猩红的血迹,一想到血迹的来源林朝又是一阵气结,看向夕驰的眼神顿时雪上添霜般骤降三分。
”开始”,在林朝第一次出声后台下就议论纷纭,可他这句话听进夕驰的耳朵里竟是独此一句,再无旁的什么杂音。
啪!
下一秒,胸前扫过一鞭,从左乳尖落下、右腰侧结束,干净而利落。是先前那个男人拖泥带水般的一鞭完全无法比拟的,甚至连手起落下的姿势都有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利落是真利落,疼,自然也是真的疼。不似前者毫无章法的钝痛,这种痛仿佛更加刻骨铭心,摆明了就是挑着地儿抽的,是有章可循的。夕驰知道自己的主人此刻压着火,他不敢求饶,身后的手也再无衣物可以攥着,指甲死死地掐着皮肉,想用另一种疼来缓解此间化不开的痛。
啪!!
林朝自然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又一鞭挥下对称地扫过身前,并出言警告:
“抓好你的手,再动歪脑筋,你会知道什么是真的疼。”林朝的声音冷得刺骨。
夕驰一阵心惊,他不是不知道林朝言出必行,只是此刻他真的找不到别的办法来化解这种难忍的痛处,眼泪便掉得更凶了些。他松了松手指再不敢去抓挠自己,委委屈屈地看着林朝,嘴角细微地动了一下,像是在求饶。
林朝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横过手一鞭对准了大腿内侧的软肉抽去。
嗖~啪!
鞭声划破空气甩在身上,夕驰吃痛,却不敢出声,死死地咬紧了牙。眼前的林朝透过泪幕还是模糊了起来,他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一样,疼痛在此刻倒成了最后一堵硬撑着神志的高墙。
林朝无论做什么都是讲求美观的,所以哪怕是当下此中境地,带着怒气责罚自己犯了错儿的小奴隶,依旧一鞭一鞭挥的有条不紊,气息都不曾有一丝凌乱。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沉稳而苛刻。
林朝挥鞭并不急促,总要停顿片刻,像是要受刑之人充分“享受”每一次的鞭挞,又像是要赎罪之人在迎接下一鞭前为自己的错处充分悔过。
夕驰深谙林朝的习性,往往最难熬的不是那一瞬,而是酝酿的过程。每到这时他脑子总是没来由地转的飞快,他会陷入无止境的后悔和恐慌之中,会对自己犯了错儿的事实进行一遍又一遍的认知。
这种折磨,教得夕驰从来不愿,也敢重复犯同一个错误,因为经历过的惩罚印象太深刻,绝不敢忘。就如同此刻,他觉得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