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加利再次清醒的时候,自己正漂浮在河流上,随波逐流不知道漂到了哪里。
阿加利踩水,双手一划,左胳膊却传来钻心的疼痛。
“嘶”
好像骨折了,钻心地痛。
仅靠右手划着,阿加利艰难地爬上岸。这石壁上布满青苔,阿加利好几次摔回水里,最后揪住了一棵坚韧的植株,爬了上去。
这峡谷上宽下窄,底部只有十来米宽,但又有河流,真正可以落脚的部分不足两米。
左臂的臂骨夸张地凸出了一截,断骨的地方甚至戳出了皮肉,显露出森森的白。
现在没有正骨条件,阿加利也不敢贸然动手,歇了一会儿便起身顺着河流往前走。
既然这条河是流动的,那么它可能就与大海相通,顺着这一直走,运气好的话应该可以走出去。
这也是现在他唯一可以走的一条路了。别说折了一只手,就算全须全尾也不可能攀得上这峡谷。